服部平次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钥匙,一时有些发颤:“这怎么可能呢?刚才我明明就已经让这个吊线从双重口袋中通过?!”
工藤新一指着目暮警官的口袋说道:“确实是这样,可我想是因为动作的不同吧,目暮警官现在是站着,如果刚才是坐着的话,裤子里面会产生褶皱,而掉线在进入内层口袋之前,掉线就会被抽出折断。”
“而且你们似乎忽略了一点,被害人的体型加上凳子的大小,根本不支持你们刚才的实验。”
目暮警官回想了下刚才的细节,对服部平次进行了补刀:
“这么说起来,刚才我摸到死者的口袋时,确实鼓鼓的”
服部平次还是有些不愿忍受辩解着:
“这种情况总是有万一的吧?十次总有一次的可能”
“不,都是一样的,我想你应该明白,狭窄的双层口袋中钥匙和钥匙环绝对无法在你所说的办法下被折叠。”
服部平次听后顿时回想起取出钥匙的细节神情猛然陷入一阵呆愕。
这也更加坚定了工藤新一的猜想,他接着道:
“看你的表情,钥匙和钥匙环似乎是被折叠放在里面,那么这就说明凶手一开始的时候就是把钥匙和钥匙环放在死者的口袋里面。”
服部平次不假思索,便拿起了他心目中作为关键性证据的线段: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这组线是怎么回事?”
工藤新一摇头,解释道:
“这种东西在哪里都有,我想是凶手放在这里故意想把罪名嫁祸到这位老先生身上罢了。”
工藤新一说着使扭头向长夜投去了一道求助的目光。
长夜微微点头在身上附加一层的闪电,一刹那的功夫便搜集到五六团线组回到书房内:
“我也找到了很多同样的东西,就连门口都涉及到了,所以只要案件发生,无论老先生在哪里,他都摆脱不了罪名。”
“什么?可这位老先生,刚才明明都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服部平次有些难以置信,置信身旁已经认罪的老人。
工藤新一扫视一圈,周围将目光定格在书架上的合照上,将其拿起说道:
“那是因为是这位老先生故意跳进了凶手的陷阱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真正的凶手也绝对不是他。”
“而我想真正的凶手,就是你!辻村夫人。”
毛利小五郎率先出来问道:
“可时间说不上去吧,外交官死的时候辻村夫人明明就在事务所里。”
回过神来的服部平次说道:“不!是他故意营造出这样的假象,用来迷惑你们。”
工藤新一点头露出一副认同的表情道:“正如他的所说的,我想是辻村夫人在出门前给外交官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刚才的音乐也是遮人耳目的作用,而且我注意到一点。”
工藤新一说着,便将地上的钥匙环捡起打开。
“既然这是一对钥匙,想必辻村夫人的那副也可以打开,而毒针,想必也就在其中。”
目暮警官便转头对两个警员使了个脸色。
两名警员见状,直接上前将钥匙从辻村公江口袋中收出毕恭毕敬递给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接过打开一看,其中果然有一处钥匙的凹槽。
辻村公江见状便知道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直接将自己与辻村勋的仇恨说出。
随着案件的真相浮出水面,辻村公江夜被赶来调查的警员带走。
而身为辻村勋帮手的辻村利光则是因为案件过了审诉期的原因并未被逃过了半截,却还是要因协助凶手隐瞒真相的罪名将迎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毛利小五郎也知道其中的牵扯拜托长夜等下开车带毛利兰等人回家后便率先与目暮警官带着其余目击者前往警局配合调查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