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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2页)

毛大堆接过话头说道:“对,我与彭乡长、白队长之间的恩怨,应该我来跟他们之间了结!我欠他们的我补,他们欠我的他们补,彭乡长、白队长你们说对吗?这样两不相亏,公平吧”

彭庆丰知道这次毛大堆一定是为上次的事情报仇来了。从毛大堆和另外几个的言谈举止上看,他们肯定不是共产党,他们与共产党相比较斤两太悬殊了!不过他为什么打着共产党的旗号来报仇呢?如果他名正言顺把我们这些人都杀了,不也一样吗?难道他们是想把杀人的罪名扣在共产党头上?如果是这样,他们就可以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既报了共产党打整他们的仇,又报了那次贩卖毒品被我们追缴的仇,将我带到我兄弟那里他还可以邀功请赏。想到这里,彭庆丰伸直胫子、腰杆,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既然都是袍哥人家,你我又都同是为共产党办事,你们如何处置,我决不皱眉眨眼,悉听尊便!”说完,就再也不搭理毛大堆了。

气得毛大堆脸上的横肉堆起一堆疙瘩,手足无措。

正在这时,随着一声“刀下留人”的高喊,一个人影一阵风的来到了毛大堆跟前,这一下便衣队的几个头目立即停止了杀人游戏,纷纷转向这个人影。

当这个人影转过身子来时,这才着实让跷脚成惊得目瞪口呆,来人不是别人,而是龙泉街上与自己是“鸡狗娃娃”的骆国泰。

只见骆国泰与毛大堆和另外的几个头目一阵耳语之后,便衣队便将彭庆丰、白安逸两人松了绑。

白安逸见状,觉得自己捞取救命稻草的机会来了,一向大爽门的他竟然声音小得惊人:“其实本人是迫不得已,都是、都是彭乡长安排的,我是跑腿当差的。”

白安逸不说则吧,一说便气得毛大堆打噎连天。毛大堆接过王全德手中的枪,对准白安逸说道:“我让你死个明白:就凭你卖主求荣这一条,你就死定了!”

随着两声枪响,白安逸真的彻底“安逸”了。

毛大堆向几个牛高马大的士兵一呶嘴,匪徒们七手八脚象抬木棒一样,把彭乡长往深山野外抬着走去。

狗叫声渐渐稀疏了,街上又变得冷清寂静了。

乡公所附近家家户户的“土著”居民都在从门缝、窗缝里甚至刨开房顶上的瓦片偷看这一惊险奇观。直到这时,人们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今晚的折腾该收场了吧!于是大家才蹑手蹑脚回到床上睡觉。

大凡腿脚不方便的人都是上树容易、下树难,等跷脚成慢腾腾的爬下树来时已经是鸡叫三道了,该是五更天了吧!

第二天恰逢龙泉乡赶集,逢场必赶的土诗人还没到场口,就被瞅明瞅眼的跷脚成拦住并忙不迭的进行“独家报道”:“土诗人你还慢一三二的,昨晚上不得了,龙泉街上出大事了,而且是盘古王开天、瘪古王开地以来最不幺台的事;这可是正宗的头版头条新闻呢!”

土诗人笑呵呵的问道:“哼,你这个跷脚成真是‘鸡娃没有见过跛基大的天’,啥事有土匪暴动打江石那样的事大呀,那样大的火候我不也来去自如吗?”

跷脚成“哇、哇、哇”干咳一阵之后,擦了擦眼泪说道:“土、土诗人,昨晚上龙泉乡公所遭到共产党便衣队的袭击,说是乡公所的干部办事不力,他们说他们代表石区长把他们全部都‘报销’了,十具尸体摆在街上没人收尸,真是惨不忍睹呀!”

一向冷漠的跷脚成也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又抽抽答答的说道:“我昨晚上、偷看到了杀人的全过程,我看得很、清楚,是狗日的毛大堆他们带着共产党的便衣队干的、可恶勾当啊!咦,我看见骆国泰后来也在场,不晓得是啷个搞的。”

土诗人不禁一愣:“啊,你没看错吧!我警告你哈跷脚成,在情况不清楚之前,你狗日的不要在外面乱吼黄哟!将比说你狗日的乱说的话,不仅在毛大堆那里你不好交待,就是在共产党那里你也脱不了干系,走看看去。”

跷脚成急忙表白道:“诗人哥哥你晓得我这人历来是守口如瓶呀,我只有给你说下心里话呀,其它人就是打死我都不说的,就是我的亲爹亲妈我都不会给他们说的。”

土诗人愣了一眼跷脚成说道:“你爹妈死球了十几年,你如何给他们说啊,你格老子发这个誓真是象放屁!”

忽然土诗人的肩膀被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土诗人你经常到处跑,到底你是帮共产党还是帮九路军,如实招来!”

这一下也着实让土诗人吃惊不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除匪患再踏征程  羊岩关短兵相接

话说拍打土诗人肩膀的不是别人,正是水井道人张药王。

张药王迅速把土诗人拍到一个旮旯说了一阵“悄悄话”后,便悄然离去。

雾气在龙泉街上到处弥漫,土诗人的到来使山里人好象遇到了“救星”,人们纷纷向土诗人诉说情况、咒骂着共产党便衣队的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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