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折腾了,眼睛挪到褚怀宁身上,一直盯着他。
目光灼灼,毫不避讳的。
奇怪了,昨天她可是对上视线就要脸红的呀。
褚怀宁侧头看她,她今天不止抹了口红,还化了妆,那小脸更加明艳,眼波流转,小狐狸似的,打算着什么坏心思呢?
不太对,眼神、感觉都不太对。
褚怀宁纳闷了。
她指尖轻点着提醒他:绿灯了哦。
褚怀宁笑了一下,重新驶动了车子。
褚怀宁她若有所思的琢磨,你是做什么的?
牙医。
她呵笑一声:我猜你家里不止你一个医生。
带这些嘲讽的意味,褚怀宁点了点头:猜的不错,我祖父那边好几代都是医生。
她垂着眼沉默了一阵。
怎么了?他问。
觉得可笑。
可笑?
她似乎不喜欢他这个职业。
总之,这个话题是不适合继续说下去了,褚怀宁没再接她的话。
电台里俗套的捉奸故事结束了,现在在放歌,流畅轻快,比褚怀宁手机里的好听。
指尖跟着节奏轻轻点:
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她声音也轻快。
没等他回答她就放下手,身子前倾着更靠近他:你喜欢我啊?
抹胸布料裹着沉甸甸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搔着褚怀宁的眼角余光。
你觉得的呢?他噙着笑问。
应该是吧还是说她眼睛弯成了月牙,你只是想和我睡觉?
她这话说的直白啊,偏偏尾音婉转,娇滴滴的,让人遐想万分。
喝酒了吗?
除了清冽的淡香水味道,他没闻到酒味。
见他不回答,左夏一歪头:
难道我说错了吗?男人看女人,首先看胸,再看臀腿,最后是脸,只要有可取的地方,就会产生想和她上床的欲望
大叔,我的这些地方,你刚刚都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