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早晨,石中一郎才离开这栋小楼。
陆阳立刻带人冲了进去。
“你是石中一郎的什么人?”陆阳叫手下把女人扭了过来。
女人惊恐地望着陆阳,拼命摇头,用日语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我家?”
陆阳看着女人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冷笑,看来,这个女人还挺有骨气的,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付这种嘴硬的女人,他自有办法!
“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陆阳冷哼一声,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会意,立刻从门外牵进来一只体型硕大的德国黑背,黑背龇牙咧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汪!汪!汪!”
黑背的咆哮声,在房间里回荡着,震得女人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她虽然是日本女人,从小接受军国主义教育,但骨子里,还是一个女人,面对如此凶猛的野兽,怎么可能不害怕?
“你,你们想干什么?”女人声音颤抖着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谈谈心。”陆阳说着,拍了拍黑背的脑袋,“只要你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它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
女人看着黑背那锋利的牙齿,以及眼中闪烁着的凶光,知道陆阳不是在开玩笑,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只凶猛的野兽?
“我,我说,我说……”女人彻底崩溃了,“我是石中一郎的情人,他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看我几次……”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陆阳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手下把黑背牵走,然后,他坐到床边,看着女人,继续问道,“说吧,石中一郎最近在忙些什么?”
女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不说?”陆阳脸色一沉,“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说着,他又示意手下将黑背牵了回来。
黑背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再次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一步步逼近床边,吓得女人尖叫连连,紧紧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别过来,我说,我说……”女人哭着说道,“我前几天听到石中君和他的同僚喝酒聊天,好像提到了什么古董,什么发大财,还说……还说……”
“说什么?”陆阳追问道。
“还说,要感谢陈家帮忙,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运出去……”女人说道。
“陈家?”陆阳眉头一皱,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这批文物,果然是通过陈家的关系,才运到天津的!
“他们还说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易?”陆阳继续追问道。
“时间,时间……”女人努力地回想着,“好像是,好像是明天晚上九点……”
“地点呢?”
“地点,地点……”女人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废物!”陆阳心中暗骂一声,但他也知道,不能对这个女人要求太多。
“把她抓回去,继续审问。”
对待日本人不能手软。
把这里恢复原样,继续监视这里。
陆阳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灯火璀璨的天津港,心中却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