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丹听说赵元帅正在赶往镇魂关的路上,又一次抱住罗天。ΩΔ文学迷WwW.*WenXUEMi.COM
这种吸咂是女人对男人真情的显露,是女人向男人示爱的表现;是女人对男人最好的报答。
你想想,施丹自从被马归元骗入风尘,在月牙坊做了坊姬,经历过多少男人?可那都是逢场作戏,根本就建立不起感情。
可自从知遇罗天,施丹却有一种微妙感觉,心中时不时地会显出他的身影。
谁敢说无情,戏子无义?施丹是个,是被人诱骗做了不该做的,可心中的柔情善念并未泯灭,终于,在和罗天交往后,这种情念迸闪出萤火虫似的火花。
萤火虫似的火花经过几个桥段的磨砺,竟然像中了魔力的火炬,熊熊燃烧。
一个风尘女子,能将自己炙热的情感倾注在一个男人身上,从古到今也很难见;而且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想方设法让男人直起腰杆,更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
罗天哈哈大笑:“娘子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大功告成,镇魂关回到我们手中,终于可向赵元帅交差了!”
施丹见说,神情亢奋,道:“相公终于可以站直身子做人,施丹脸上也有荣光呢!”
罗天给施丹唱个肥诺,道:“这一切都是娘子的功劳,娘子在上,请受罗天一礼!”
罗天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连使三遍,道:“从今往后,罗天就是娘子的小棉袄,娘子说东,罗天绝不往西!”
施丹嗔怒地拧了罗天一把,道:“说什么哪?你是汉子,应该像个汉子才行,怎么能做老婆的应声虫!”
罗天笑得山响:“娘子使罗天重生,罗天还能不听娘子的差遣……”
施丹见罗天三句话不离娘子,知道他对自己已经痴情,心中不禁暗暗高兴,挖了他一眼,道:“你走这几天,知道人家怎么想你来着!”
罗天涎着脸子道:“怎么个想呀,娘子不妨说说!”
施丹咯咯一笑:“簪死乔智叟就是实例,还能怎么说哟!”
罗天一脸严肃:“娘子以前踩个蚂蚁也大惊小怪,没想到能在镇魂关用簪子簪死乔智叟,真是个了不起的巾帼英雄……”
罗天感觉到张伦那双嫉妒怨恨的眼睛在瞪着自己,心中便有不快。
罗天见张伦那双眼睛已经向这边暗示过好几次。便对施丹道:“娘子,我们上那边看看,张伦和张明山几人正在清点俘虏呢……”
罗天和施丹下了处斩台,向张伦和张明山走去,行得数步,但见东边大路上烟山雾罩,烟雾中,一彪人马奔袭而来,却是赵元帅率领的后续部队赶到。
罗天和施丹慌忙迎着赵元帅的马队而去,到了路边,挺挺直立,只等元帅过来。
一二百匹快马从罗天和施丹眼前经过后,只见赵元帅身着绿战袍,跨匹黄彪马,在爱女赵玲燕护卫下中而来。
罗天、施丹、张伦、张明山见得,立即伏地跪拜。
赵元帅在马上喊着:“爱卿不必拘礼,全都起来说话!”
赵元帅一边说,一边从黄彪马上跳下来,走到罗天几个跟前,将他们一个个扶起。
张明山细看赵元帅,见他四十多岁年纪,阔面大耳,龙躯虎步,一脸帝胄之像,禁不住在心中说道:“这不是宋王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赵元帅看过罗天、施丹、张伦,见张明山面生,便问:“这位壮士是……”
施丹急忙接上话头,道:“元帅,他叫张明山,本是汉人,不堪西夏人的****,反戈一击,在夺取镇魂关过程中立了汗马功劳……”
施丹滴水不漏地将自己如何簪杀乔智叟,巴不愣登如何搜查火工后院,张明山和扎西伽马以及四五十个兄弟如何救她,四五十个兄弟如何内押上断头台面临斩,罗天如何用冲锋枪打死刽子手,有打死巴不愣登一杆事由讲给赵元帅。
赵元帅听罢,眼睛突然湿润,他没想到,在西夏军营,还有这么多心向大宋的热血男儿,于是喊道:“扎西伽马在那里,那四五十个兄弟在哪里……”
张明山听得,立即招了招手,让扎西伽马和几十个兄弟过来。
扎西伽马和四十个兄弟齐刷刷站立在赵元帅面前。
赵元帅一个个给他们施礼表示敬意,弄得这些投诚过来的汉子不知所措。
张明山道:“大人是金贵之躯,岂能给我们这些毛毛兵施礼!”
赵元帅讪笑一声:“元帅怎么就不能给兵士施礼?要知道,成就元帅的路上躺满士兵的尸体?就是你们这些毛毛兵,才决定了镇魂关重归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