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柯小队顺域酒楼惊魂,危难关头被罗定贤的人给救下。
原来,卓柯小队九人在顺域酒楼二楼包间吃饭时,罗定贤跟他一个朋友也在二楼吃饭,他们离卓柯的包间隔几个席位。
自从无上界的直升机前几天频繁出现在獠舌城时,罗定贤就注意上了。他通过在獠舌城的关系,打听到了重要的情报:无上界的人守株待兔,准备除掉今天可能来獠舌城的卓柯。
罗定贤是干财务的,做事十分谨慎,很会算计。他未雨绸缪,当即着手准备,预备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全都由公司的打手组成,每人一把双管猎枪,并配备了对讲机随时待命。
为了预防难以应对的情况,他还准备了两辆自爆用的卡车,以备不时之需。
罗定贤看卓柯在危机关头迟迟不用特殊能力逃走,料想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便悄悄绕到楼梯口对王冲连开数枪将其杀死然后逃离现场,目的是制造混乱好让卓柯逃走。
顺域酒楼的隔壁也是一家酒楼,罗定贤手下的打手包下了这家酒楼在这里聚餐。
罗定贤杀死王冲逃出顺域酒楼后见卓柯还是未能逃走,便安排这些手下做好了战斗准备。
不多时,治安队赶到,罗定贤见情况不妙,赶紧安排人去驾驶那两辆停在附近一巷子里的自爆卡车,他则带着手下戴上面罩藏在了离顺域酒楼不远的几辆厢式货车内。
自爆卡车的计划早已交待清楚。两名身手敏捷的驾驶员全速前进,见车快要抵达顺域酒楼大门时拨动一个机械开关让装满汽油的油箱漏油,紧接着跳车。
当两车相撞后,一人点燃路上洒下的汽油引爆卡车,然后迅速撤退。
两车爆燃后现场一片混乱,货车内的打手全部出动,与慌不择路的治安队进行枪战。
獠舌城最近一些年一直太平,这些治安队员基本没什么实战经验,平时的训练也很松懈,武器也一般。但是罗定贤手下的这些打手就不同了,他们训练严格,配置的武器也很先进,为他们的老板王琢做生意的道路上扫平一些障碍,经常打打杀杀,进行一些黑吃黑的勾当。
獠舌城治安队队长严保辽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去总部搬救兵。罗定贤的手下带着卓柯小队登上一辆厢式货车从容离开顺域酒楼,七弯八绕驶入了一间库房内。
罗定贤早就在那里等候了,见卓柯下车笑道:“卓柯!我们又见面了!”
卓柯见到罗定贤很不好意思,上前跟他握手:“这……真是太感谢罗经理了,两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真是难以报答呀。”
“诶!”罗定贤摆了摆手说:“不必谢我,你真正要谢的是我们的王老板!说句不好听的,我只是替他卖命而已!呵呵!”
“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道谢!”卓柯说完把其他八人一一作了介绍。
罗定贤说:“对了!无上界的人都把枪指着你的脑袋了,怎么不见你逃走呢?”
“唉!”卓柯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无上界的人现在已经研制出了抑制器,根据我们白世界的科技仿造的!那玩意在一定范围内能让我无法使用特殊能力。”
“哦,原来如此!”罗定贤恍然大悟:“那你今后可得小心了!听说你们是从领主之地来的?那你们到獠舌城后又想去哪里呢?”
卓柯把上次在罗定贤的帮助下离开獠舌城一直到现在的经历简短地讲述了一遍。
罗定贤听罢沉思片刻:“你们去无上界救人,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呀!不然我就会一直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日子生不如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去无上界找到关闭穿梭之地的方法,还这两个世界一个清净。”
“嗯!话虽如此,但这一路想必是各种艰难险阻。在无上界可就是别人的地盘了,王老板和我鞭长莫及呀!”
“哪里的话。罗经理客气了,你们已经为我做的够多的了,我就怕会连累你们。”
“不会的!”罗定贤狡黠地一笑:“他们最多怀疑到我们头上,但是没有证据。王老板的势力在地狱界不可小觑,我们不会怎么样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你们去无上界好办,明天上午我可以把你们安全送到船上。今晚我找个朋友过来,给你们每人做一张地狱界的假身份证。”
九人在库房内将就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准备出发时,李华斌找卓柯私聊。
李华斌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说:“卓柯,求你一件事。”
“老李,你这就是见外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呗!大家都是患难之交了,我这几天看你就有些不对头,肯定有什么心事,你早就应该说出来了。”
“唉!”李华斌叹了口气:“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好意思!其实……其实我妻女死后,我的心基本上就死了,跟着你们才慢慢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但是……我跟着你们完全是一个累赘,不像游厉、潘海和陶家强那几个年轻人有冲劲。我这……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也没有一技之长,以后肯定会拖累你们。所以……所以我想留在这里了,你跟这个罗经理关系这么好,看能不能让他给我安排一个职位,我之前是开小超市的,算账进货都熟悉,也能吃苦……”
“老李!”卓柯的眼睛湿了,他拍了一下李华斌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我懂……我懂!如果不是我,两个世界也不会联通,你的妻女也不会……不会离开你。”
“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逼的!就算两个世界没有联通,我们一家子在乱世的白世界,谁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
“好吧!我跟罗经理谈谈,给你一个职位应该不是问题,而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李华斌眼含热泪,看着卓柯的背影,又看了看其他人,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