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算什么。她对自己说。
“那我开始了。”难得用了温柔的语气,罗斜眼撇了下端坐在榻上一脸看好戏的多弗朗明哥,又冷淡地移开目光。
纤长略微冰凉的手指扳起维奥拉的下颌,罗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蹙眉不展的精致面孔,好心地用亲吻替她放松。
唇舌的交缠没有想象中的欢愉,只是程序化地交换彼此的呼吸与唾液,维奥拉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罗只好伸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来接受自己的亲吻。鼻息在看似热切的舌吻中却丝毫没有变化,罗睁着眼睛,眼神平淡如水。
这次的做齤爱,只是因为一个命令而已,没有感情没有快乐,当然,也没必要有。
“呋呋呋,看你们做齤爱都要睡着了,罗,你的做齤爱只停留在亲吻吗?”
罗本来是想让维奥拉彻底放松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可显然在场的那位主子不乐意了。不悦地皱了皱眉,罗只好松开维奥拉被吮吸到红肿的嘴唇,舌尖在撤出对方口腔的时候还特意在其唇瓣上舔了一下。
“抱住我,维奥拉当家的。”
细碎而又柔和的语调轻轻响在维奥拉耳边,满脸羞红的女孩踌躇了一小会儿,终于在令人不安的寂静中揽住了少年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细碎的亲吻从柔嫩的脸颊滑落,罗技巧性地噬咬着对方精致的锁骨,力度适宜地在白皙的肌肤上面印下几枚红印。而后,一切动作就在罗将手掌伸进维奥拉上衣衣摆的时候停止了。
怀中的人颤抖地厉害,罗把脸埋在对方的颈侧,深深地叹了口气。
果然不行。
松开抖得如同筛糠般的女孩,罗正了正自己的斑点绒帽,转过身面对着一脸‘我就知道你做不下去’的多弗朗明哥,轻切了一声。
“我接受惩罚。”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罗这样想,坦然地握着长刀站在多弗朗明哥面前,没有丝毫恐惧。
“呋呋呋,不急。”身材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迈着愉快的步子走到罗的身侧,用手搭在罗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凑到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
温热的吐息喷在罗敏感的耳侧肌肤上,让本来心情平静的罗狠狠拧紧了眉头,但他却没有伸手推开多弗朗明哥。
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对于多弗朗明哥的脾气,罗大抵还是能把握住一些的。
“明天维尔戈会回来,到时候你去找他领惩罚好了,呋呋呋呋。”
身子募得一僵,罗斜着眼睛用力瞪着裂开嘴笑得愉快的多弗朗明哥,握着鬼哭的手再次攥紧。
该死,如果让维尔戈知道自己找人监视多弗朗明哥,那只该死的狗会拆了自己的!
“呋呋呋,罗,要不要考虑一下继续呢?虽然你们的形式单调地要死,可是身为我最·重要的手下,我还是蛮关心你的性生活的。”
斜睨着依旧没缓过神满脸苍白的维奥拉,罗抖着身子满心的愤慨。
多弗朗明哥你果然还是早点去死吧!
第二天来得很快,罗被人叫进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下室,维尔戈就背对着门口站在那里,他手中把着一根细长竹竿,面无表情。
身体被抽打的疼痛从记忆里翻出来赤齤裸裸地摊开在肌肤上,就好像伤痕不曾痊愈过,罗攥紧没有鬼哭可以握住的手掌,对自己竟然会有一丝惧怕维尔戈手中竹竿的心态感到不屑与唾弃。
“‘留下右臂,身体其余的所有骨头全部打断。’这是多弗说的,不过我看你的医术高明,只给你留着右手就足够了吧。”黑色风衣的男人甚至没有转头,只是平静地说着恐怖的话题。
他用竹竿点了点地板,发出一阵好听的声音。
“虽然多弗没有说过,但是我想在此期间你还是不要昏过去的好,这样才能让身体记住更多的痛苦。”维尔戈转身,冷漠的目光透过墨镜直直地刺向罗,“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少主不敬,否则就不会是以前玩玩闹闹的惩罚了。”
我操维尔戈你这只狗敢不敢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都他妈快把我打死了这叫玩玩闹闹的惩罚?!
内心咆哮的罗聪明地选择闭紧嘴,他已经把维尔戈惹怒了,在没有能力获得自保的情况下还是明哲保身更加重要。
“不过。”向前迈了几步,维尔戈冷淡地开口,“如果你能够打败我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免掉这次的惩罚。”
“不必了。”咬着牙开口,罗狠狠地瞪着维尔戈,几乎要将牙齿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