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哄孩子很有一手,很快就把桃朱哄得开心起来。
“昨晚一晚上没睡,肯定累坏了,你躺这儿,小姐陪你休息会儿。”
桃朱本来就硬撑着,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好吧,小姐可不要趁此机会乱跑。”
南宫鸢眨眨眼:“哪儿能呢?我说了肯定不走。”
她睡着了,南宫鸢才小心翼翼下了床。
出了门一看,三圣山一片狼藉。
之前看上去气势恢宏的大殿被搞得乱七八糟,打架打得屋顶都破了。
南宫鸢走得很慢,在四处看见了收拾残局的守备军。
“哎,昨夜那戴面具的男人呢,见过没?”
有人指了指前面的议事厅,南宫鸢这才抬脚去了。
还没进屋,她就直直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啊!”
南宫鸢捂住酸痛的鼻子,抬头一看,这不是宸楼吗?
那人微微低下头,皱起眉头:“你怎么出来了?伤那么重。”
“包扎好了,一点小伤不至于。”
她揉揉鼻子,痛的水光涟涟。
宸楼看着她,半饷挪开视线:“你年纪轻也不能不休息,受伤之后最忌乱动。”
“没事了,我心里有数。”
她四处看看,道:“怎么样了,问出来什么没有?”
“黄鹤已去解决了,要去看吗?”
南宫鸢道:“自然,我不就为这事儿来的吗?”
两个人这才去了后面的审讯堂。
“黄鹤,你这贼子,别以为现在把我们抓了就能高枕无忧,你等着京城的人收拾你吧!”
对他的咒骂,黄鹤并不在意,而是叫人用刑。
林清霜被打的惨叫连连,却嘴硬的很。
“其余人吐露的差不多了,唯独此人是个硬茬,什么都不肯说。”
宸楼上前道:“交给我吧。”
他那张易了容的木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幽暗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