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说他们做的不够干净,而是黎王一旦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萧鹤云。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黎王都是如此。
所以··········萧鹤云也很没办法。
两个人已经斗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可说。
“是嘛,难道这几日没有在查案?”
萧鹤云有些奇怪似的,回过头来看看他:“皇兄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有什么案子要问?”
“我········。”
“但这些都是内部机密,许多事情都不能往外说的,所以皇兄,抱歉了。”
萧鹤云挑眉,那张过于俊美的容颜有些邪气。
对此,黎王气的脸色难看,但根本就不敢明着问。
寒山院若是把他扯进去,到时候就是个死。
于是他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挥挥袖子,冷哼一声走了。
见状,南宫鸢才从殿外进来。
“这是怎么了,二位殿下刚才说什么呢?”
萧鹤云道:“一些公务,定安伯若是不着急,可否推本王一把?”
闻言,南宫鸢有些好笑,但还是点头:“可以,正好我要出宫。”
说完就上前一步,从太监手里接过了他。
“刚才,黎王是问你了吗?”
萧鹤云道:“他自己心虚,怎么敢问?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敢问也好,等我把人斗藏好了,再抽出手来对付他。”
“也好,他如今揣揣不安才好,心虚的人总是会做出些不太理智的举动,就是不知道黎王会做什么呢?”
南宫鸢想到这里,神情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宫门口。
黎王没有时间离他们,如今肯定是去探查寒山院了。
所以南宫鸢送他上了马车。
“我要去审问寒山院那群人,要一起吗?”
她点点头:“自然,我想看看这群人究竟在做什么?”
于是萧鹤云替她摘下金冠,梳了一个稍微轻便一些的发髻。
“你怎么还会梳头啊?”
萧鹤云道:“我跟府里的下人学的。”
小时候,母妃说他往后可以为自己媳妇梳头,这是情感好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