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三无语的看着他们夫妻,心里还在突突的跳,苦笑道:“好一个玩笑,只许这一次,下不为例!”
周二点头哈腰的道:“以后任凭你老人家爱怎样就怎样,再也不开玩笑了。”
“哼!”潘老三瞬间恢复了威严,对此毫不疑心,类似周二这样的贫贱夫妻他见多了,既然能拿到钱,当一辈子王八也甘心。
许三姐轻轻说道:“你明日早饭后过来,我有好处给你。”
正懊恼没有得手的潘老三听了这话,立刻欢喜起来,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周二拿着灯笼送他回家,许三姐在后头扯了扯潘老三的衣服,又低低的说了“明日”二字。
第二日。吃了早饭,潘老三故意把周二打去了乡下,一个人赶到了周家,见院门没闩,推门走了进去。
许三姐坐在屋里的炕上,正在逗弄小狗玩耍。潘老三进了屋咳嗦一声,许三姐满脸堆笑的下了炕。
潘老三说道:“昨日几乎唬死我,魂都没了。”
许三姐笑道:“他不过想要钱罢了。”
“嘿嘿,我就是有钱。”潘老三一脸得意,“屋里没人吧?”
“有什么人?”许三姐嘻嘻一笑。
“那我去关了门。”潘老三兴奋的搓下手。兴冲冲的出去了。
等他回来,许三姐轻靠着炕沿,笑吟吟的道:“有的是时间,脱了衣服才玩的爽快。”
在潘老三火热目光注视下,许三姐娇笑着抬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了一抹白腻,说道:“我尿急,顺便把下身洗干净。”风情万种的跑出去小便,忽然回头对着潘老三嫣然一笑。“你先脱光了,进被窝里等我。”
“是。”潘老三听话的脱起了衣服,因有昨晚的前车之鉴,未免动作慢吞吞的。
过了一会儿。见许三姐笑盈盈的拿着裤子,一只手提着外裙,露出了两只光溜溜的小腿,这使得潘老三彻底放下了心。淫-笑着脱光,上炕把被子盖在身上。
许三姐把裤子放在凳子上,脸红红的走过来。潘老三伸手要抓住她,“快些来吧,我的娘啊!”
“看把你猴急的。”许三姐笑的很开心,好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突然外面有人嚷道:“在屋里呢。”
潘老三整个人都愣住了,魂不附体,就见周二领着他两个大舅子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雪亮的尖刀,还有一条粗粗的麻绳,上来就把潘老三按住,用力拉下了炕。
许老二照着潘老三的背部揍了四五拳,骂道:“你这狗娘养的,日了我兄弟,还想日我的妹子,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饶命,饶命啊!”潘老三心里那个苦涩啊,恨不得扇死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
周二冷笑道:“昨日我饶了你的狗命,今日又来送死。”
有口难辩的潘老三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光着屁股瑟瑟抖,跪在地上反复哀求。
许老二说道:“你不是喜欢干男人的屁股吗?那老子也要干干你的屁股。”
“别啊,大爷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潘老三急了。
那许三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兴致勃勃的观看好戏,就见二哥伸出中指,在灯上抹了些油,一下子捅进了潘老三的屁股里。
“哎呦,哎呦。”潘老三被踩在地上,双脚乱蹬。
许老二抠了几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纸包,里面是些春-药和头茬子。原来此乃嫖-男人的最阴毒伎俩,当日潘老三就对醉酒的许小三用过,会让许小三此后时刻感到肠道里刺痒难忍,不得不找男人来干干他的屁股。
生生给摁了进去,很快潘老三浑身抖,呻-吟不已。
许老大开口说道:“潘三,你知罪吗?我好好的兄弟,被你强了已经天理难容,你竟然还放进去东西,叫他一世成了病,做不得好人。所以我们也还你个礼,叫你也做个脏头风,你说该不该?”
所谓脏头风就是肛-门生虫,奇痒万状,又称红毛风,风臀,大多是男性间不干净的性-行为所导致。
无言以对的潘老三默默的站起来,捂着胯部,对周二说道:“你既然要找我报仇,就不应该要我的钱。”
周二不屑的道:“要你什么钱了?”
潘老三顿时气结,指着笑嘻嘻的许三姐,“不但钱,还有八两重的金镯子。”
周二笑道:“等你回去找我打官司再说吧。”
许三姐也笑着挪揄:“你要打官司么?早点对我说,我好熟悉熟悉口供,省得上堂时说得不好,赫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