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城带着墨镜,在机场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到祁臻柏,打了个电话过去,知道祁臻柏改天走只好自己先登机了。
坐上飞机头等舱的位置,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昨天回去之后,听了迟姝颜的话,他越琢磨心里越发有些不安,实在不怪他多心,这风铃送来的时机太过不凑巧,还有何元正反复催促他挂上的热络态度太奇怪。
也就把风铃摘了,压进箱子里,想着明天再去问问迟姝颜。
然而他还没有去问,他妈的夺命连环call就过来了,朱博城被他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通,整个脑袋都大了,只好无可奈何答应明天先回家。
朱家
“你这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朱母又是高兴又是埋怨道。
朱博城赶忙抱住自己老妈,甜言蜜语哄着:“妈,我当然要回来了,您是不知道我多惦记您,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想起您做的饭菜就直流口水。”
“还算你有良心。”朱母笑骂一句,注意到朱博城确实比之前瘦了许多,面色疲倦,眼底还有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妈晚上就给你做一大桌你爱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看这瘦的。”
朱父看朱博城一直跟朱母腻歪,咳嗽两句提示这个没良心的儿子,故作威严教训:“一回来就没有个正形,慈母多败儿。”
“我说老头子,真是谁生的谁心疼。”朱母一想起工作狂祁臻柏就一阵牙疼,那孩子是出了名的上进严苛,她一个长辈在他面前都有点怵,更何况素来散漫的儿子城城,都不知道在臻柏手下受了多少苦。
“博城这孩子就是被你惯坏了,他要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继承公司?”朱父哼了一声:“他要是能学到臻柏三四分皮毛厉害,我就心满意足了。”
朱母想想也是,哪怕她对自己家孩子滤镜再厚,都不得不承认,祁臻柏确实是在权贵大家族子弟里的头一份,不可多得凤毛麟角一般的人物,手段过人,管理公司一流。
朱博城早就习惯了自家父母时不时拌嘴的小情趣,掏出两张huángsè符箓,一脸献宝递上:“爸,妈,我有礼物给你们,我在抚州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大师,这是她给的平安符,咱们一家三口刚好一人一张,真的特别管用。”
“大师?”朱母一脸狐疑看着兴奋奕奕的儿子:“你好端端的买什么符箓?”
“当然有用了,妈,您不知道这样一张老贵了,原价十万,大师看在我跟她的交情上才给我打了折,才只需要三万。”朱博城道。
朱父一言难尽看着自己家儿子,脸部肌肉抽搐,一脸肉疼看着这几张破纸就花了六万,越看越想抽这傻孩子一顿,真是个败家子!
朱母也有些傻眼,这三张纸就这么贵?要是真有用还好,但是一听朱博城的说辞,她就知道不可能,这孩子肯定是被那个神棍骗了。
但是看着朱博城异样高兴的模样,她又不想泼他冷水,注意到自己老伴的表情,赶忙暗地里掐了他一把:“城城啊,你刚回来,赶紧去洗个澡,我晚上给你做最爱吃的菜。”
“哦,那行,爸,妈,你们可记得带上啊。”朱博城反复嘱咐一边,亲眼看着爸妈戴上才走。
餐桌上
朱博城在自己老妈的殷切目光下胡吃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