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唐突,笑着说:“哈哈,是我太激动了。不管怎么说,大根,你对我们的恩情,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李大根看着鱼幼薇,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地说:“幼薇,咱们现在得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网络带货上,这关乎公司的未来,也关乎咱们的前程,容不得半点分心。”
鱼幼薇眼中那闪烁的期待之光瞬间如流星般陨落,满心的憧憬如脆弱的沙雕在海浪冲击下崩塌,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心里五味杂陈地想着:“大根哥,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工作伙伴吗?”想着想着,她的眼眶泛红。
鱼幼薇转身看向母亲,母亲那消瘦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无助。鱼幼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紧咬嘴唇,握住母亲那如枯枝般的手,“妈,我们走,离开这里,躲开曹正淳那个恶魔。”
鱼母满脸担忧,嘴唇颤抖地说道:“女儿,我们能去哪啊?我们什么都没有。”
李大根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要不先去酒店开个房,你们今晚在那住下,那里人多,也有安保,安全些。”
鱼幼薇看了李大根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扶着母亲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鱼幼薇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突然停住,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睛盯着地面,低声对李大根说:“大根哥,你医术那么好,能不能……帮我把身上这些伤疤去掉?我不想……再看到它们。它们就像噩梦一样,每天都缠着我。”
李大根一愣,面露犹豫之色,他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这……男女有别,不太合适吧。而且这……”
鱼幼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大根哥,这些伤疤是我痛苦的回忆,每次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那些可怕的时刻。求你了!”
她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李大根看着鱼幼薇那满是哀求的眼神,心软了,他咬了咬牙,“好吧。”
到了酒店房间,李大根轻轻关上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灯光洁白,映照出屋内简单的陈设,一张大床,白色的床单,旁边是一个木质的衣柜,还有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李大根深吸一口气,让鱼幼薇躺在床上,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套经过炼化的银针。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寒光,针身刻着的古朴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李大根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保持专业,不去看鱼幼薇那满是伤痕的身体,可手指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随着银针落下,灵力缓缓注入,鱼幼薇身上的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像是黑暗被光明一点点驱散。李大根额头上满是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毯上。他的眉头紧皱,一是因为耗费灵力,二是这尴尬的氛围让他有些紧张,手心里也满是汗水。
终于,治疗结束,李大根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幼薇,伤疤基本都处理好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深夜的酒店大堂很安静,只有前台的灯光还亮着。
李大根走出电梯,前台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看向李大根的眼神充满了异样,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一丝不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什么。
李大根眉头一皱,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前台,声音低沉而威严:“你看什么?”
前台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微微后仰,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先生。”
李大根冷哼一声,,他大步走出酒店。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肯定是误会了,但他现在没心思解释,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保护鱼幼薇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