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凝拦住他哭着求他,“大伯已经给我出过气了,少帅,求你了,让这件事情过去吧。”
顾景舟骂道,“你是不是猪脑袋!!你能躲过去几次!!你知不知道椿药是什么,它会让一个女人……”
这事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都知道盛长凝是他的女人,可一个个都敢算计她!
顾景舟没办法想象别的男人欺负她的样子,他要把那个王八蛋大卸八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长凝哭的直喘不上气,顾景舟忍耐了一下情绪来哄她,“好了好了别哭了,今晚你别回去,在我的别墅住一晚。我叫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别伤了身子。”
盛长凝哽咽,“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是第一天住我那里吗!!”
盛长凝又哭,徐匀行进来,说作战室那边再等他。
顾景舟想了想,把安排医生的事吩咐了徐匀行,叫他送盛长凝去别墅。
别墅里,徐匀行请来了医生,一阵检查,又给她挂了点滴,这才作罢。
“小姐无事,休息两日就好了。”
“只是小姐手臂上的扎伤有点严重,我要为小姐好好消毒,以免感染。”
消毒过程自然是痛,盛长凝又哭,哭的脸通红。
徐匀行看见盛长凝哭成这样也手足无措,幸亏少帅没在这,否则又要喊打喊杀。
折腾了半晚上,医生走了没多久,盛长凝就睡着了。
顾景舟工作到半夜,硬是在天亮之前回来了一趟。
徐匀行和顾景舟说了盛长凝的治疗过程,并且说到那个扎伤。
“小姐也不知怎么会扎伤手臂,很大的一个伤口,小姐哭了很久。”
顾景舟顺着徐匀行的话去看盛长凝的伤口,他仔细辨认,判定“这应该是拿发簪扎的。”
“她要在人前保持清醒,只有用极度的疼痛来对抗药性。”
顾景舟心很疼,那么娇气的小姑娘,不知怎么能忍得了这样大的伤害。
他看着盛长凝的脸,轻声道,“先把那男人命根子废了,然后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物,你亲自去办,不许让他死了,我要他清醒着下地狱。”
“是。”
……
盛长凝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有丫头进来,看见她醒了,便欢喜道,“小姐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这就让厨房做饭,小姐想吃什么?”
盛长凝有点怯生生的,“你是?”
丫头欢快道,“我是少帅从官邸派来,专门伺候小姐的。少帅吩咐了,要小姐好好在这里养病,不要担心。”
盛长凝觉得自己无事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道,“那麻烦你了,我想回家。”
丫头便为难,“小姐,这恐怕不行。没有少帅的命令,您不能回去。”
盛长凝道,“没关系,我会给少帅打电话。”
“不行!小姐,您真的不能走,您要是走了,少帅会生气的!”
盛长凝心里担心,这个节骨眼上,她留在顾景舟这里,恐怕生事端。
因此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回去。
丫头拦不住盛长凝,只好去给顾景舟打电话。
电话放下没一会儿,顾景舟就回来了。
盛长凝光着脚站在地上,顾景舟便火大。
“你到底闹什么??你知道我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