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旭扬愤怒的眼神立刻扫射向她。“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想把洗车当成休闲活动的话!”
喻海宁耸耸肩,道:“我只是好心奉劝。”
“感谢您的好心奉劝。”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这时喻海宁才明显感觉到胃部翻搅得有多剧烈,她惨白着一张脸,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我要回家……”她呻吟哀叫。
“我正要把你送回家!”他生气地由牙缝里迸出话来。
“你不高兴就不要送,大不了把我丢在马路旁啊!”尽管脸色惨白,但她仍继续挑衅。
以前,他总以为对女人大声说话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不过身旁的女人总有本事令他失控!
“你安静坐好,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送回家。”
喻海宁丝毫不领情而且还说着足以将人激怒的话。“你好臭!”
伍旭扬当场发狂,他紧紧握着方向盘,压下砍人的冲动,指节还因太过用力而泛白。“我浑身的臭味是谁造成的?!你还有脸说?!”
她那一吐似乎也把心里的委屈一并吐了出来。
“你活该。”
心情愉悦使得翻腾的胃也跟着平静下来,她环抱住自己,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酒醉的晕眩依然让她头重脚轻,她闭上眼,沉沉入睡。
伍旭扬瞥了眼“立即”入睡的喻海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并将空调关小。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她心里究竟有多少的委屈,让她这样借酒浇愁?
伍旭扬忍住点烟的冲动,他戒烟一阵子了,之前曾因“Teatree”不肯见面而破戒,而现在又因为身旁的她差点失去控制。最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让他失控的女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Teatree”温柔体贴,喻海宁冷傲固执。根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
如果硬要找出雷同的地方,也只能说“她们”同样左右着他的情绪,占据他全部的心思。
车子转个弯后,来到响家。伍旭扬下车按门铃,才发现喻家根本没有半个人在。他回到车内,想叫醒她,但见她睡得很沉,便不忍将她唤醒。
他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往自家的方向前进,反正两家的距离也不远,等她酒醒了再送她回来也不迟。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头好痛……
喻海宁挣扎地起身,她按着太阳穴,头痛得令她想要大声尖叫。她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只能从周遭的摆设看出这是男人的房间。
她摇摇头,依然有头重脚轻的感觉,当然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置身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