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计划真可谓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因为它锻炼了新人,保护了名声,照顾了方丈,当然……又输的体面。可以说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而等展交赛结束之后,我相信依照赵水荷哥哥的铁杆关系,我们退一步自保,也应该不是问题。
思前想定,我感觉这是万无一失的,而赵海鹏则只在我说出计划后提出了一个疑问。
他告诉我说:“……这明天的决赛,是要上头菜,讲菜名的。想来泰山苑的菜品绝不会差,最次也是糖醋鲤鱼,烤大虾,火爆双脆这样有名头来的荤菜宴席,咱们只有一道寡妇菜,这头宴的名称……”
“怕啥!”我大大咧咧,好无所谓道:“醋熘白菜是鲁菜系里用来考试的标菜,谁也不敢说这东西不上档次,要不然就会被贴上没文化不懂规矩的标签,妥妥会被行里人骂死。到时候我责成水荷,谁敢非议,就给我往死里骂!”
我的一番慷慨激昂,让赵海鹏心中最后的一丝疑问也消失全无了,老赵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最终算是同意了我的安排。
就这样,大家团结一心,众志成城,都感觉在明天的比赛上,一定必输无疑,更要让组委会的那帮烂人看见不一样的烟火。
讨论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心里最后的疙瘩基本上也都解开了,心情大好之下,我便决定今天不开火了,先让阿四出门右拐买了一只扒鸡,又亲自跑到对面的小超市里弄了点山(和谐)东黄,花生米和黄山包子。
吃喝之间,我们尽量保持着开怀的心情,阿四那个家伙更是持娇而宠,居然不要脸的问我能不能再比赛完了之后,看在他有“突出”贡献的份子上,免了他欠我的部分“债务”,最起码……别再收利息了。
我看着张阿四那诚恳的眼睛,很慎重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和那个石榴妹厮混不清,还骗我的钱接济人家,这样恶略的行迹,我不好好惩罚一下是因为我最近手头太忙,怎么可能还给他开闸放水呢?!
让我给他网开一面,减点利钱,除非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否则绝没有可能!
见我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我这个弟弟张阿四受到的打击也就可想而知了,可就在他一脸盘算,傻不拉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们饭店窗户处一阵急促的敲打声迅疾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着那一阵急过一阵的响动,我和大家同时回头过去看着。
然后,我发现那是一位我非常熟悉的老哥们在敲打窗户,它不是别人,却正是葛令瑶的“爹”,那只红嘴乌鸦,葛富贵。
此刻的葛富贵,就像电动机一般以飞快的频率在我的窗台上蹦跳着,它拍打着油亮的翅膀,每跳一下,便带动着艳红的鸟喙凿击我的玻璃一下,惊恐和焦急表露无疑。
今天下午,葛令瑶自跟这只山鸦出去找“钱伯”失踪的线索之后,我便一直等着他的回信。
而现在,我一没有见到他的人,二没有收到他的电话信息,却突然看见葛富贵跑到我饭店门口来凿窗叫门……
立刻我意识到,这鸟儿的主人,绝对出了要命的状况。
情急下,我站起身子,把窗户打开,将胡乱碰撞的葛富贵放进了屋子,随后那只巨大的黑乌鸦在我们的房间中轻巧的盘旋了一圈,落在大家吃饭的桌子上,胸口起伏喘息着。
看着这乌鸦,我立刻问他道:“怎么样兄弟?你主子呢?他现在在哪里?”
听见我问,葛富贵这只山鸦翻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蹦字儿道:“没大没小……我是爹!是爹!是爹!”
葛富贵突如其来的“抗议”,立刻惊呆了四坐,一帮人上下打量着这只怪鸟,仿佛又看见了一只妖精。
因为场面过于无法理解,所以在座之人全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山鸦,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反倒是这葛富贵本身从容镇静的紧,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居然开始张口,吃我们桌子上剩下的扒鸡。
叼咬下几口肉后,这畜生难听的叫了几声,然后转身冲我吼道:“咸!咸!……水!水!”
而听见葛富贵要水,我们这才陆续从无比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随后,我伸出手,赶紧拿茶壶,给葛富贵从中酌了一杯半温不热的白水,双手捧着递在它面前。
同时,我被迫陪笑着改口问道:“葛……葛令瑶他爹呀!您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有危险么?”
见我又问,这只不安分的乌鸦曲着脖子,先喝了几口水后,才用那机械,重复而焦急的音调回答我们道:“危险,危险……绑架!绑架!金巧雅!巧雅!”
当听见葛富贵报出金巧雅这三个字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头脑嗡的一声,同时心里不住的嘀咕着,设想着葛令瑶现在的处境……
难不成,丫翻检人家内衣的时候被抓现行了么?如果真是那样,别说金巧雅的姘头宽天渡,就是我们家老赵,估计都不会放过这个龌龊玩意的!
在如此极端糟糕的情况下,我想都没想,便立刻再次对葛富贵道:“你刚才说葛令瑶被绑架了?能带我找到绑他的地方么?”
对此,葛富贵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乌鸦精
葛令瑶这个神经病,仗着自己那控禽取雀的本领到处乱显摆,这次终于是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