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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哦，警官‐‐这可不好回答，&rdo;姑娘自在地答道，&ldo;恐怕我对酒不太熟悉，但根据我的记忆，是相当好的酒的酒味，好酒‐‐但是喝得太多！&rdo;她的头轻轻摇了摇下结论说。

&ldo;如果我在场我能马上断定酿酒期！&rdo;斯坦福&iddot;伊维斯&iddot;波普低声说道。

他的父亲双唇紧锁，但是过了片刻又怀疑地咧了咧。他冲着儿子警告般地摇了摇头。

&ldo;接着讲，弗朗西斯小姐，&rdo;老警官说道。

&ldo;我吓坏了，&rdo;女孩子说，红唇抖了一下，&ldo;觉得要吐‐‐我用力扳开那个人的手跌跌撞撞跑回到戏院里面，我只记得坐在我的座位上听着后台通知的铃响，宣布第二幕开始了。我确实不记得怎么回去的。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儿了。我到现在还能清清楚楚地回想起当时我想不能告诉斯蒂芬‐‐巴里先生，他忌妒心很强，你知道。&rdo;她温柔地冲着未婚夫微微一笑，他立刻用微笑回报她。

&ldo;那些，警官，就是我所知道的周一晚上发生的一切，&rdo;她接着说，&ldo;我知道你会问我，我的钱包怎么会到了那里，我不知道。我发誓我一点也不记得了！&rdo;

奎因变换了坐姿：&ldo;怎么回事，弗朗西斯小姐？&rdo;

&ldo;实际上，直到在经理办公室里你给我看，我都不知道钱包丢了，&rdo;她勇敢地答道，&ldo;我记得第一幕结束时我起身到休息室去的时候拿着钱包，并且还打开钱包用了粉扑。但我是否在那里或者后来掉在其他什么地方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rdo;

&ldo;难道你不认为，弗朗西斯小姐，&rdo;奎因打断她的话，伸手去拿鼻烟盒，但在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又心虚地放回到口袋里，&ldo;在那个男人勾引你之后你也许丢在小巷里了吗？&rdo;

姑娘的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几乎变得欢欣鼓舞：&ldo;对呀，警官！&rdo;她喊道，&ldo;这正是我一直考虑的一件事，但是这个解释似乎站不住脚‐‐我又恐怕也许我也掉进了某种‐‐陷阱里……我只是没有勇气告诉你这些！虽然我并不记得，但似乎合乎逻辑，对吗？‐‐他抓住我手腕的时候，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后来把这事又完全忘记了。&rdo;

老警官微微一笑：&ldo;正相反，亲爱的，&rdo;他说道，&ldo;这是似乎遮住事实的惟一解释。很有可能，这个男人发现了钱包‐‐捡了起来‐‐当时喝得醉熏熏地就把钱包随手放进了口袋里，可能打算以后还给你。这样他就有了见到你的另一次机会。他好像被你的魅力弄得神魂颠倒，亲爱的‐‐也难怪了。&rdo;老警官僵硬地鞠了一躬，姑娘的脸色现在完全恢复了正常，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ldo;下面‐‐还有几件事，弗朗西斯小姐，小小的问讯就结束了，&rdo;奎因继续说道，&ldo;你能描述他的外表吗？&rdo;

&ldo;当然可以。&rdo;弗朗西斯立刻回道，&ldo;他给我留下了粗暴的印像，你可以想象出来。他比我高一点‐‐这样他的身高大约是五英尺，人‐‐比较肥胖。脸肿胀，眼睛下面有深灰色的凹陷。胡子刮得很干净。也许除了凸出的鼻子之外脸上没有其他突出的地方。&rdo;

&ldo;那个人应该是我们的朋友费尔德先生，没错，&rdo;老警官严肃地说道，&ldo;现在‐‐仔细想想，弗朗西斯小姐，你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男人吗‐‐你认出他了吧？&rdo;

这姑娘立刻回答道：&ldo;我用不着多想，警官。我可以肯定地回答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rdo;

埃勒里冷冷的、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接下来的沉默。他说话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掉头看着他。

&ldo;请原谅，伊维斯小姐，我打断了你们的谈话，&rdo;他和蔼可亲地说，&ldo;但是我很好奇，想知道你是否注意到勾引你的男人穿的什么衣服。&rdo;

弗朗西斯微笑地看着埃勒里，埃勒里很通人情地眨眨眼睛。

&ldo;我没有特别注意他的衣服，奎因先生，&rdo;她说着话，露出一口亮晶晶的雪白牙齿，&ldo;但我似乎记得他穿着礼服‐‐衬衣胸部有点污渍‐‐像是酒渍‐‐戴着大礼帽。根据我对他衣着的记忆，他的衣着非常讲究，很有品味，当然，除了衬衣上的污渍。&rdo;

埃勒里低声道了谢，退回去靠着书橱。奎因狠狠地瞪了他儿子一眼，站了起来。

&ldo;那么，就这样吧，女士们，先生们，我看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件事结束了。&rdo;

人群中立即爆发出一片赞许声，每个人都站起来去拥抱弗朗西斯，她的脸上喜气洋洋。巴里、皮尔和伊芙&iddot;爱丽丝胜利地簇拥着弗朗西斯离去，而斯坦福强作笑颜，细心地伸出胳臂肘去搀她母亲。

&ldo;第一课到此结束，&rdo;他严肃地宣布道，&ldo;母亲，晕倒之前快扶着我的胳臂！&rdo;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抗议着离去了，笨重地靠在儿子身上。

伊维斯&iddot;波普用力地握握奎因的手：&ldo;那么你认为，对于我女儿来说，都结束了？&rdo;他问道。

&ldo;我认为是这样，伊维斯&iddot;波普先生，&rdo;老警官答道，&ldo;好了，先生，谢谢你的好意。现在我们必须走了‐‐有很多工作要做。走吗，亨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