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的凌萧也已经震惊的不知所措,甚至迷茫的不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要寻找的神医,居然会是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私生子,这个从来没有地位,不被他看在眼中的私生子,居然会是自己要寻找的人。
凌萧已经懵了,他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头颅破碎,心中自然有恨意,但是他身为凌家家主,自然有着不一样的心境,更有着很多人没有的考虑方式。
抛开私生子这么一说,两个儿子,凌天完全可以碾压凌战,根本就不是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可以相比较的,凌天可以和他平分秋色,显然他的实力和自己一样,想到这里,凌萧就忍不住的惊恐起来。
他现自己根本没有看透过凌天,不过他现在也终于恍然大悟过来了,当初东方雨和自己儿子定亲宴的时候,华老居然在等他,而且还亲自端着酒杯递给了他,甚至帮他解围,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凌天根本不是一个废物。
要不然以华老那样的身份,怎么会那样对他尊重,想到这里,凌萧就暗骂自己笨蛋,居然没有看出来,要是仔细想,肯定能够看出来什么端倪的。
凌萧现在也不敢在逗留,让人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先抬出去,至于丧事以后再说,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怎么把凌天是神医的事情告诉自己父亲,这件事又怎么解决。
不过抱着自己小师妹离开的凌天,已经上了一辆宝马车,他师弟小林就在车里面。
“走。”凌天有些力不从心的摆手道,小林点了点头,然后开车离开了凌家别墅这里。
但是怡然和小林都没有注意到凌天此刻的脸色很苍白,而且嘴角有血迹流出来,甚至呼吸也在加快。
“噗!”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一口血从凌天嘴中吐出,这把怡然二人吓住了。
“大师哥你怎么了?”怡然一见凌天吐血,急忙搂住他,伸出玉手替凌天擦着嘴角的血液。
“三师哥,大师哥胸口上的伤势又流血了。”怡然看到凌天胸口处的衣服开始变得湿润,结果一看,居然是血液。
“快,先点住大师哥的任督二脉,别让体内的力量运转,要不然大师哥会失血过多而亡的。”小林着急的督促道。
怡然自然不敢停留,直接伸手点了凌天的任督二脉,凌天也够拼的,他和凌萧之间的差距太大,甚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所以硬抗凌萧一拳,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他胸口处的伤疤,本来就是旧伤势,或者说是后遗症,所以体内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而且本身灵魂就受到了一定的重创,这越级挑战,完全是在冒险,能够不死,已经是大幸了。
凌天现在还有些意识,所以也在暗暗的治疗着自己的伤势,他好歹也是神医,要是没有一点儿准备,还真的说不过去。
“好了,小林,带怡然回宗门,在前面的第一人民医院那里停一下。”凌天看了看前方的路,说道。
“大师哥,你跟我们回宗门吧,我在宗门内好无聊的。”怡然见自己大师哥这样说,也知道自己大师哥肯定没有事,她可是知道自己大师哥的本事的,既然他都说了,那也就可以放心了。
但是凌天却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回去,我有事情要做。”说完,凌天点了一根烟,一脸的惆怅。
“大师哥,少抽点儿烟,师父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怡然有些担心凌天道。
凌天则是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小师妹的小脑袋,然后宝马车停下,凌天也走了下去,进了医院,他来的时候提前给华老打了电话,所以华老自然在等他。
怡然虽然不情愿,但是无奈只好选择了离开,要不然也不能够耽搁自己大师哥办事情。
凌天一路来到华老的办公室内,华老看到凌天,笑了笑道:“你杀了凌战?”
“对。”凌天没有隐瞒什么,而是如实回道,不过华老却拿着药在给凌天处理着胸口处的伤口,看来凌天早就安排好了,自己今天肯定会受伤的,要不然华老也不会将提前准备好的药来给他清理伤口。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下面处理一些事情。”华老给凌天处理完后,起身说道。
凌天自然没有说什么,而是褪下外套,躺在了沙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天亮,凌天都没有醒来,看来他也真的累,毕竟越级挑战,而且还是带着伤势挑战,这要是不受伤还真的奇怪。
而薰衣草别墅这里,凌军和那老者已经震惊,因为凌萧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凌军二人的反应和凌萧好不到那里去,这神医居然是凌天。
“爸,怎么办?”凌萧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不知道吗?”凌军现在越看他越不顺眼,真想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不过那老者却开口道:“事到如今,只有去亲自拜访了,希望能够将他请回到凌家来,毕竟凌家也养育了多年,这点儿恩情他还是要顾及的。”
这老者说的倒是名正言顺的,什么叫做养育了多年?又什么叫做顾及到恩情?这特么人家有本事了,把人家当成人看,没有本事的时候,当成狗看,现在想要把人家请回来,你觉得人家可能吗?
凌天想要活下来,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一个方子都可以上百万,甚至上千万,多少人求着他,想要人家出手,都求不到,回你们凌家,那是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还有希望吗?”凌军却苦笑一声,道:“再有几个月就是人家生母的到来,怎么跟人家解释?走的时候,答应了人家,要好好的照顾好,现在怎么说?”
“她是个要强的女人,独自一人打拼出来一番事业,人家肯定要接回来的,咱们凌家再怎么强大,也都知道,对凌天怎么样?这外界的风言风语,可不是那么容易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