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翔的眼睛中突然露出浓重的杀意,被神施加了魔咒而重新复活过来充满着仇恨的气息,冷冷地道:
小侯,你太卑鄙了,你利用丁月华丁姑娘,欺骗了我内心最纯洁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亵渎了我的精神寄托。
现在,你已经触犯了我内心可以忍受的最大的底线,我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亵渎付出沉重的代价。
银枪杨昭也是到现在才看出来,眼前这个假的丁月华,赫然是现任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侯的妻子,小侯。
而小侯,赫然也是荻镜宫的人。
世事无常,果然不是能够预料的。
任他银枪杨昭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名震江湖的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侯的妻子,居然是荻镜宫的人。
妻子既然是荻镜宫的人,那么,丈夫呢?
银枪杨昭没有继续想下去,也没有时间容他想下去。
他只是看着刘逸翔。
刘逸翔果然发怒了。
只见他猛然一抖手,便从腰间抽出一根银色的丝,然后,在手中不停地缠绕着,变换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银蛇狂舞之丝?
银枪杨昭知道,刘逸翔手中的这样一根看似随随便便的银丝,随时都可以变成一件杀人的利器。
银丝在刘逸翔的手指间犹如银蛇般轻舞游走。
而那银丝的尖端,却随时都指定着小侯的要害之处,只要他放出银蛇狂舞之丝,就一定会击毙小侯于丝下。
刘逸翔看着那一脸夭邪之色的小侯,几乎是在用一种命令的口气歇斯里底,道:真正的丁月华丁姑娘呢?
小侯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冷地道:哼,你放心,宫主虽然有命要抓那姓丁的贱人回去复命,可是,她还没有死。
说到这里,他冲着银枪杨昭呶了呶嘴,诡秘一笑,道:不过,既然你和银枪小杨感情那么深厚,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的你的杨兄吧。
你的杨兄对你这么好,却为了你而这么糊里糊涂地死掉的话,实在是有些可惜呀,啧啧啧啧……
说到这里,她像是一番好意似的,讪笑道:哦,对啦,告诉你一声,现在,插在他身上的那把刀是涂了剧毒的。
刘逸翔转身,看了看一脸痛楚的杨昭,喟然无语。
他脸色煞白,而手中游走的那根银丝便慢了下来,搀住摇摇欲坠的银枪杨昭,颤声道:杨兄……
银枪杨昭猛然一攥手中的银枪,愤愤地看了看小侯,然后,看着一脸愧意的刘逸翔,道:刘兄,我一时还死不了,救丁姑娘要紧。
可是,刘逸翔此刻已经被小侯的卑鄙给挑拨地完全失去了主张,所以,在听了银枪杨昭的话之后,也不知道该是先救受伤的杨昭,还是先去救被制的丁月华。
杨昭见刘逸翔方寸大乱,便使出仅存的力量,猛然一推他,犹如当头棒喝,将他惊醒,沉声道:
快去,此刻,那丁姑娘就在左边的第十棵树上,从气息的呼吸来看,她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听到这话,那张堂主不仅没有吃惊,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双手负在身后,一副岳峙亭渊的姿态,沉声道:
哼,江湖传言,银枪小杨枪法无双,现在一看,更甚传言,听力也是很惊人呀,在下真是佩服得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