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龙震倡与丽妃已经到了准备宽衣解带之时,卫公公却匆匆来报朝云身无寸缕地躺在他的龙床上。
龙震倡一听大喜,管朝云是如何爬上他的床,便丢下丽妃,怀着兴奋的心情迫不及待地赶回自己的寝殿。
龙震倡一推开殿门就看见朝云缩在床的一角,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在腿间,小小的雪白香肩一抽一抽的,伴随着嘤嘤的哭泣声。顿时,挑起了龙震倡的怜惜之心,跑过去,将朝云抱在怀中。
“皇、皇上?”朝云抬起头看到是龙震倡,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了,恐惧之色显露在她含泪的眼中,却惹得龙震倡更加爱怜。
“朝云,别怕!有朕在!”龙震倡美人在怀,欲望大起,喉咙滚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将朝云压倒在身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在丽妃那里被迫暂停的欲火滚滚而起。
“啊!不要,皇上不要!”朝云惊恐万状地不断挣扎着,却不敌,龙震倡的吻胡乱地落在她身体各处。
“朝云不要怕!反正你早晚都是朕的人,何况是你自己迫不及待地爬上朕的床,又何必故做矜持。”龙震倡边吻边说道,大手也贪婪地抚摸、揉捏着她的身体,心里却认为她就是故意在装的!明明都爬上了他的床,还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这更是挑起了他的兽欲。
“我没有、求您放过我吧!”朝云哭着喊着,可龙震倡却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并堵住了她的嘴。
龙震倡一个挺身,一点前戏也不做就直接刺入她的体内。朝云还是第一次,她痛得几乎快昏厥过去了,努力睁开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凤悠然!龙天绝!我恨 你们、恨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朝云终于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就是不愿意发出声音,任由龙震倡在身上冲刺着、发泄着………
这时,从气窗之上,透出一小截竹管,从竹管中散出袅袅烟雾。过了片刻,龙震倡与朝云双双昏迷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从气窗上飞跃了下来,他走近床边,他一双好看的眼已经红得快泌出血珠了,狠狠地瞪着龙震倡,用力将龙震倡从朝云的身上推开,目光落在朝云已经红肿并沾满血迹的双腿处,恨意更深!他用被子将朝云包裹起来,带着她离开龙震倡的寝殿。
他恨!在她求他将她送到龙天绝床上时,他的心已经痛得不行了,再后来听到属下来报龙天绝让人将她转送到龙震倡的床时,他更是怒极了。
五年前,惊鸿一瞥,便爱上了她,可惜她眼中只看得到龙天绝,甚至这次再见,她也是忘记了他是谁!
若非因为她被父皇相中,他也不会主动找她,安慰她!可他还是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而她却开口求他,求他将她送到龙天绝的寝房,他不忍心拂了她的意,忍痛而为之!
可最后她还是被父皇给糟蹋了!龙竞渊看着朝云精美的脸,他知道这辈子,他只能将对她的爱深埋在心里,她已经是父皇的女人了,这是多么讽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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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当朝云从行宫中醒来后,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行宫的,可龙震倡却派人来接她进宫,即从今日起她便要住进宫里,不日便受封贵妃之位。
朝云下身还是痛得厉害,可心更是疼痛不已,偏偏端梓敛还来交代她一定要将龙震倡服侍好,拢住圣宠。
各国使臣之中,有的已经踏上归途,有的还留了下来,想多玩上几日才离开。正如祁挚语等皆是留了下来,端梓敛也为了满足玉柠的贪玩也答应多留几日。
这玉柠便日日往平阳侯府走,纠缠着凤悠然,缠得凤悠然烦不胜烦。
“凤姐姐,你跟我走吧!不然我留下来也好,反正我就是不想要和你分开。”玉柠再一次语出惊人了,她甚至穿起了男装,扮起了男人,还道既然凤悠然是女儿身,那么她就是男的。
凤悠然不理会她,径自往凤唯的住处而去,还没有到,便也听到了女子的叫嚷声,不禁一阵恶寒!也马上就知道了这是谁的声音。
好笑极了!他们兄妹俩同时都被人纠缠上了,这左萍雨也是日日要进侯府,上回她让人在围墙头上插满银针,据说左萍雨爬墙屁股被扎得满是孔,痛了好几日。
可偏偏这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不,刚好又挖起了狗洞。凤唯向左丞相反应了此事,让左丞相阻止左萍雨、让她不得再纠缠他,可左丞相嘴上应好,背地里却鼓动左萍雨。
“我不走,唯哥哥!不要赶我走啊!”左萍雨就是死活都不肯走。
“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啊!你大哥明明都不喜欢她,还纠缠不休。”玉柠对左萍雨可是没有半点好感,而基于爱屋及乌的原理上,她对凤唯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于是便为凤唯抱不平。
你自己不也一样!凤悠然在心里也嘀咕着,但是突然,她眼睛大亮,有了!她笑了,笑得有些坏。
“是啊!可惜左萍雨太凶悍了,我大哥又是极有风度的人,只能忍耐她了。”凤悠然故意以不平的语气说道。
“你大哥也真是的,这种女人也受得了,要是我早就将她给扔出去了。”玉柠被凤悠然这么一说,所谓的正义感全被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