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文人也诧异的看向新进来的人。
莫凭看了周天一眼,琴音丝毫不受影响的在琴弦下流动。
一名少年上前一步,惊叹的问:“公子,莫非要挑战莫公子的琴艺?”
周天诧异的看向子车世:没有呀?
子车见状突然想笑又不敢笑的撇开头,这人不会不知道他坐的位置说明什么吧?咳咳。
坐在下首的一名老者微微皱眉:“公子难道不知道,左座为‘琴艺挑莫凭’右座为‘诗词争先生’吗?”
靠!没人说呀!
子车世看着周天傻了的表请,赶紧喝口水掩盖眉宇间的笑意。
老者继续道:“公子刚好坐到了琴艺,就是‘琴挑莫公子的意思’祈欠规矩,第一次挑战不作废,敢问公子是否与莫公子对琴?”
亭内瞬间安静下来,既同情又好奇的看着这位腰上挂着祈欠牌的艺院魁首,唯一的一次挑战机会,他竟然挑战莫凭,那岂不是跟最终承诺无缘了?
苏水渠急忙看向牧非烟。
牧非烟能怎么办,只能当看不见的撇开头,刚才他使劲拽都没拽住太子,活该受罪!但心里也为太子捏了一把汗,太子在文学上有几把刷子他不知道吗?这次丢人丢大了。
莫凭停下琴音,神色如常的开始调琴。
一名小童搬来一把玉琴放在周天身边:“请周公子调琴。”
亭内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周天身上,就连旁边的亭子里也有人过来看热闹,一群人把周天当珍惜物种一般上上下下的打量。
“三年没人敢挑战莫公子了,此人什么来历?”
“不知道,听说是艺院的魁首,估计是为承诺而来。”
“为了承诺居然挑莫公子,这人脑子是不是……”
“谁知道。”
周天死死的皱着眉看着子车世。
子车世撇开头,神情早已恢复正常:“周公子果然是人中豪杰,子车佩服佩服。”
周天突然展颜一笑:“子车,在下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在下三岁学琴。”
子车世骤然看向周天,但又随即释然:“那本公子静待周公子结果。”
周天恶狠狠的靠近子车世:“你信不信我赢了,让你给太子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