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变成这般模样也是为了您啊!”
楚宁歌挑挑眉,诶呦,有内幕啊!
赫兰夜听了脸色则有点黑:“你求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大夫,楚氏说的也没错,在军中也不是没有人受过这种箭伤,活下来的几率那都是靠运气。
就算我给你找来别的大夫,那也是几个时辰后了,你要想清楚,几个时辰,你祖父恐怕会等不到。”
其实赫兰夜在看见这伤的时候,就已经不抱希望了,这种伤十有八九都是死,但到底和张太傅有过几天的师徒情分,见死不救,那也不是他做人的行事风格。
而且,他也想知道张侍郎手中究竟掌握了什么证据,才引来了这种累及全家的杀身之祸!
赫兰夜见张姑娘只顾着哭哭啼啼,也不说治与不治,心里也不耐烦的很,直接对楚宁歌说:“你给他治吧!生死有命,无论什么后果都不需要你来承担!”
“行。”有他这话就行,楚宁歌也干脆,她看向杜魁:“给我准备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弯形的缝合针,越细越好,要快!”
杜魁傻眼:“弯形的,要什么样的?”
楚宁歌默了默,从怀里拿出银针包,挑了一根最短的银针,递给赫兰夜,在手里比划着:“你看看,从这里截断,在这个尾部打上一个针孔,你有办法不?”
“这么细的针打孔?”杜魁无语了:“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楚宁歌白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空杠。
干脆指使他干活:“你还杵在这干嘛?赶紧的呀,烧热水,准备刀,镊子,缝衣线,把所有的蜡烛都拿出来点亮,准备包伤口的细布,全部用沸水烫过,烘干后再拿过来。”
杜魁:“哦哦,好,我这就去。”
考虑到没有伤口扩张器,楚宁歌凝眉:“再给我准备两个一指宽的竹片,要光滑一点,也要沸水煮过。”
杜魁:“好,还要什么?”
楚宁歌暂时没想到:“先这样吧,一会儿手术时你要过来给我帮忙。”
“行。”杜魁大步走出去,虽然没听懂‘手术’是什么,但他大概也能理解,就是一会儿要动刀子。
见赫兰夜拿着针仔细琢磨,楚宁歌问:“能成吗?不成的话就多试几根,没这个不行,需要缝合伤口。”
“行,我试试。”
楚宁歌趁着这会功夫,在老者几处要穴上下针,以保证他在等待的过程中不会因失血过多而直接嘎了,为此她还特意使用上了自己的特异功能。
尽人事听天命,至少要做到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