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冬花说:“什么事儿都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我托你的福,还真有那份福气。”
那烂毛五似乎想起什么,却说:“你这个人,我说你有福你就有福!我不跟你们唠叨了。”
“那你干啥去?”二爷dui看他站起身来问他。
烂毛五四下打量着,说:“这个八路,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我去瞭看瞭看,他到底和那个六月鲜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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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被他那傻样逗得要笑:谁不知六月鲜和八路好了多少年,两人在一块儿,能干什么?!
西苫奶听了,说他:“烂五五,你和八路关系不错嘛,你干么老叫人家六月鲜?其实,人家叫那个刘润仙,可不叫那六月鲜。你让那六月鲜听了,会骂你祖宗八代。那个八路听了,也会对你睁鼻瞪眼。六月鲜那张嘴,我们都领教过,是辣椒嘴呢!”
烂毛五拍拍,说:“三嫂,你放心吧,咱们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怕她的那张嘴么?怕那张嘴的,恐怕只有那蔚海通。”
二爷dui知道那六月鲜的底细,因为瞌细奶和六月鲜常在一块儿坐着闲聊,不觉回家叨叨着,二爷就把把情况知道了许多。
二爷dui说:“现在,咱那个蔚海通年纪大了,焉不拉几了,也是没办法的一个人。他要管人家六月鲜,六月鲜就和他闹离婚。离婚了,他就没饭吃,丢下他孤单单着更凄惶。”
范冬花问:“那海通不是种地吗?”
二爷dui说:“七十来岁的人了,又笨又拙,什么都做不了,还是病病歪歪的身体,整天吃药打针,那地里的收入还不够他吃药,他哪里有什么收入!种地,也是瞎种。他离了那六月鲜,真的活不了。”
高梁奶说:“烂五五,你在她那儿呆了几天,应该什么事儿都知晓啊!倒要叫我们告诉你这些。”
烂毛五说:“是知晓一些,但很多事还是不知晓。”他慢慢扭转了身子,又说,“我啊,不和你们唠叨了,我也该看看我的那个相好了,六月鲜不能老是跟八路好,我也急着要好呢!”
说着,在大家的笑声中,背了手慢慢腾腾地踱进东院去了。
烂毛五慢腾腾地走进东院,没有什么脚步声,象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慢慢蹭到六月鲜的窗口前,楞是没人觉察,不由暗暗得意,他想:真是天赐良机,看看这一对男人和女人到底做啥,也好。
隔了那窗明几净的玻璃窗,烂毛五看到那任鹤明躺在他那天睡过的地方,正在和六月鲜窃窃私语着说着什么。
六月鲜的手,在任鹤明的腿上按摩着,不知任鹤明说了一句什么,那六月鲜笑起来,浑身乱颤着,还用拳头轻捶了那八路任鹤明一下。
任鹤明把手放在六月鲜的脸上,用手轻轻摸着她的脸,又捏了一下。
六月鲜咬了八路一口,八路哎呀一声叫出来。
八路朝窗口翻过来……
看到任八路的脸对着窗户外的自己,烂毛五怕那八路看到他,赶忙把身子躲闪了。
他心里失笑着,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所以他隔了一会儿又看,这回,他看到那六月鲜哭了,肩膀随着呼吸一耸一耸的,那任鹤明拿起枕巾在给她抹泪。
任八路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六月鲜扭动身子,不愿听他的样子。
任八路又伸出胳膊肘儿,那六月鲜却又把他按回炕上,给他按摩。
六月鲜的手,在任鹤明的胳膊肘处按摩着,不知任鹤明又说了一句什么,那六月鲜又笑起来,笑得东倒西歪,还用拳头轻捶了那八路任鹤明一下。
可能打到任八路的伤口上,他哎呀着捂着肩膀,六月鲜就撩起那衣服看。
六月鲜五十岁左右,那个身姿那个俏皮那个容貌,虽不算花儿吧,但她还是挺耐看的。
那八路呆呆看着好,把手放在六月鲜的脸上,用手轻轻摸着她的脸,要把她揽在怀里。
六月鲜躲开了他的手,轻啐了八路一口,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八路嘿嘿一声笑出来,那笑容很开心。
八路拿起六月鲜的手来,把那只嫩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说着什么,六月鲜又笑了。
六月鲜也拿起八路的手来,把他那只大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说了一句什么话……
烂五五看到这里,只觉自己浑身涨着厉害,而且,他的下部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再看下去意味着什么,于是,他返转身,慢慢退兵了。
他从那东院出来,那二爷dui就问他:“烂毛五,你这个流氓犯,你瞧见那两人干什么了吗?”
烂毛五说:“你这个人,也是,吃错药了么?老叫我流氓犯,有你那样神经的吗?我呢,只是瞧见人儿了,但没听见两人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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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dui却急着想知道任八路和六月鲜的那点事,急急地问:“你瞧见什么了?是不是两人真在白天干那事?”
烂毛五说:“二爷你别问了,我说出来,人家还没有尿裤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