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之前从未想过问一问。
身上忽地一冷,好似中衣从下而上被掀开,宋春汐微微打了个颤,紧接着就感觉滚热的唇落了上来,一点点往上移。
到得腰间时,她有些痒,忍不住动。
他的手握得更紧,唇舌却用力,没有一丝离开的意思。
她心头生出几分慌乱,低声道:“你别……”
今儿的霍云怎么这样,不止话多,手段也多,她现在倒希望他像最初那般只埋头办事,她脸色潮红,声音发颤:“够了,抱我去里面吧。”说完,在他的攻势下禁不住又扭了下,发出一声娇喘。
她身段本就婀娜,此番在他掌下轻颤扭动,不比逗猫有意思?
有她在,谁还去看猫呢?
也只有宋春汐自个儿觉得,猫有趣。
他再度低下头,逗他的妻,直到她喘息不止,眼角发红才将她抱起。
……………………
一入冬,落英巷的地面更是没个干净的时候,总是才扫完,枯叶又成片地掉下来,被人踩一脚,立时碎成屑子,随风飘到每个角落。
苗婆子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人打扫,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徐钝会在落英巷置办宅院,他又不是捉襟见肘,他是望江楼跟宝隆钱庄的掌柜啊,京城哪处地方的宅院他买不起?像云栖桥,梅竹巷,甚至是宋春汐所在霍家的柳荫街。可他偏偏要在偏僻之处,要在这破地方住。
当然也不是京城最破的,只是配不上他今时今日的条件啊。
她打算哪日劝劝徐钝,让他换一处地方。
正想着,外面传来敲门声,她打开门,发现徐钝沉着一张脸进来。
她这主子平日里看着英俊明朗,可心情不好时却有些吓人,整个人像几十年不见阳光的井底,阴恻恻的。
苗婆子哪儿还敢提落叶的事,问了个好,安安静静把门关上。
刚才冯家的人在望江楼闹事,挑毛病,说吃了这儿的菜浑身不舒服,徐钝息事宁人,赔了一百两银子,后来派人一查,原是宋仁章得罪冯尚书,冯家的人不敢对付宋家,更不敢对付霍家,便拣软柿子捏,来他酒楼撒气。不过此事不是冯尚贤指使,是他那被惯坏了的幺孙自作主张。
只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徐钝正想办法报复。
他这阵子因为宋春汐,因为矿山案的事十分费心,那人非撞上来,实在是自寻死路。
徐钝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几圈,突然吩咐汤有:“你叫他们好好查一查冯家,冯家的每一个人都不要放过,哪怕是妇人,孩子,哪怕是他们家养的狗!”
“……”
主子这是被冯家气狠了吗?
只是赔了一百两银子,不算什么吧?汤有轻咳一声:“您查出来准备如何?”这里可是京城啊,“冯尚贤是兵部尚书,您千万别冲动。”
冲动的事他从来不做,但他不喜欢吃亏。
“查到证据后交给我姑父,”他微微扬眉,“你应该知道怎么‘交’给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