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面对这个小他七八岁的女人,卜省长真的没有底气,不管是拼后台还是权柄,都是一样的弱势。卢秋怡冷冷的扫一眼卜建设,忽的站起身,所有人都是一愣,莫非这个卢书记要爆发?
就见卢秋怡轻捂心口,紧皱眉头说道:“对不起各位,我的心脏最近不大好,要去检查一下,跟边书记请个假!”
“呃?”边华章卡一下壳,立马反应过来,“身体是工作的本钱,一定要检查,做全身检查。秋怡书记,我看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回燕京市做一下全面检查,也可以去疗养,这段日子辛苦了!”
这真的是边书记的心里话,他巴不得这位休息一年半载才好,可千万别给他惹麻烦了,那是要出大事的!任谁都知道,卢秋怡眼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力以赴奔着省长宝座冲刺。
不知道上面是怎么运作的,就本届人代会选举弄出一个差额来,这在以往是绝少的事情。通常情况下省长的选举都是等额或者变相等额选举,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陪选的出现。
那个陪选候选人介绍简单、不透明,缺少实质性的内容,最常见的是正选和陪选之间,会有巨大的差距。1988年前后,华夏搞政治体制改革,不少地方的选举,包括正副省长、国家机关领导人,组织部门提名的都落选了。
边华章是经历过那段日子的,当时有11个地方官方提名都落选,而代表联合提名的候选人当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以至于后来的差额选举中断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的差额选举也变味了。
现在匡庐省试点真正的差额选举,对于边书记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个女人上窜下跳,绝对不受边华章待见,相比之下,边书记更希望刘某人把头上的代字去掉。
别看刘枫能折腾让边书记头疼,但是能折腾关键在于那个“能”字!刘某人是有真材实料的,折腾起来风生水起,真的可以让地方经济建设腾飞,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个女人就不同了,她的折腾在边书记看来纯粹是惹是生非!来到匡庐省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位似乎除了和刘枫唱对台戏,根本就没干过别的,单纯的个人对台戏也就罢了,还堂而皇之的和组织做对,这就太过份了!
2007年的元旦,对于普通人来说,平平常常的一个新年,距离真正的华夏人心目中的“年”还早。但是匡庐省官场中很多人嗅出了非同寻常的味道,很多房地产商频频出击,和地方政府官员眉来眼去。
这一次邹国葆最先得到消息,给刘枫打来电话:“省长,下面有些人在活动拉票,要在人代会上选举他们推出的代言人,您看这事是不是出手打击一下?”
像这种拉票行为,在国外司空见惯,在华夏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属于扰乱选举秩序······“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管那么多,要相信组织!”刘枫暗暗一叹,这种情况早在他的预料,那些房地产商和官员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推行的严控政策,对房地产商来说,不啻于在把他们推上了绞刑架,脖子上套上了绞索。
如果这些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商没有动作,反而是一个奇怪的现象,现在么,很正常的应激反应而已!刘枫还不会把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家伙,在刘某人的眼里,充其量也就是这个定位!
没想到刘省长会是这样的态度,有点意外,却也符合这位的性子。邹国葆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请省长放心,尙婺市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放下电话刘枫苦笑,他此时体会到了一点当年王清的感觉,只是他没有像王省长那么纠结罢了。芮蕊前段时间也接受任务回京,为三大工程出一份力,回到匡庐省直接找上刘枫家里。
芮蕊和刘枫家里的美女们关系形同姐妹,等到刘枫回家,几个女人已经支起了麻将桌:“芮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到这里,”芮蕊冲姐妹们做个鬼脸,随即一本正经的问,“老领导,有人让我问你,有没有把握!”
刘枫笑道:“你觉得我有那么菜么?放心吧,如果换一个人和我竞争还真不好说,现在么,没有威胁,充其量也就是让我难堪一点罢了。”
“就是说你的票数不会太高啰?”丁思芸斜一眼刘某人,“要我说,你还是太软了,干脆给她点颜色瞧瞧,何必让她上窜下跳的烦人。”
徐莹打出一张牌:“算了吧,人家怜香惜玉呢,你······”
“唔······”一句话没说完,丁思芸和芮蕊同时起身跑向卫生间,半晌才回来,两个人齐齐叫道:“徐莹姐,你太过份了!”
女人无辜的瞪大眼睛:“呃,有那么夸张么?电视上看,还行啊,总不至于像你们表现的这样吧?”
“咱们不提她成不?”芮蕊一翻白眼,“徐莹姐不想我留下吃饭就明说,也不至于让我,呃!”
刚刚放学回家的两个小家伙,难得看见老爸这么早回来,梅昊闻挠挠头,诧异的问道:“爸爸,您今天不去给老爷爷们拜年么?”
“春节前再去,”刘枫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膀,愈发的健壮了,很有点小男人的气概,“最近怎么样?我可是要去参加你们的家长会的,不要让我难堪,我会让你们更难看的!”
梅昊闻甩开书包,骄傲的扬起头:“放心吧,我不是说过了么,您没有机会处罚我们哥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