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拿起散鞭,轻轻地鞭打着我高高翘起的屁股。
记得后来她转过一个微博,有一部分内容是说只跟男人约调过的女m,表现就特别男凝化,比如喊声就特别大。
我觉得我确实是个screamer。
不过我被打的时候的叫声,一定程度内是和舒适程度成正比的。(除非打错地方了我会发出杀猪叫)
因为我觉得如果我是S,叫声会让我兴奋,会让我更想打。
所以我做m的时候,被打得越舒服我会叫得声音越大,如果开始痛到我的边缘了,我反而会死命忍住不叫,企图让S丧失施虐兴趣。
而路易真的很温柔。
她打我就像是慢火煎牛排一样,虽然火候不大,但是煎的时间长,让牛排受热均匀,颜色上得很漂亮。
她打了一阵,让我数数,让我每被打一次都要说:谢谢姐姐,求姐姐再打一下!
然后她就故意打得时快,时慢,让我来不及喊谢谢姐姐,让我数错了又加罚几十下。
打了一阵她把我的单臂缚解开,揉捏着我的手,她疼惜地:怎么手都凉了也不跟我说?
我不要脸地嘿嘿笑:还没有麻呀。
她给我的项圈上系上狗链,然后给我套上蒙住眼睛的头套,让我学小狗蹲。
我又愣了(塑料假m石锤了)。费劲巴拉想了想狗是怎么蹲的,我就像青蛙一样蹲在那里。
她被我给逗笑了:小狗是这么蹲的吗?
我心里想,小狗不这么蹲怎么蹲啊?
她:把手举起来!
我就听话地把手举了起来,伸出舌头,然后就感受到她伸进来的细长的手指。
我马上含住。
小狗真骚。
她就这样玩弄了一会儿,说想要给我滴蜡。
她也知道我对滴蜡曾经有过阴影(现在也有!),但是我当时相信她绝对不会伤到我,就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说姐姐滴吧。
然后就听到打火机火石的声音。
当时真的一点都没有害怕。
能把我带到这种状态的,只有小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