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真的啊,程起和程硕不是在你那边进了货回来卖吗,那些人也学着从南方进货回来摆摊,跟着程起他俩走,老大他们卖什么那伙人就卖什么。”
提起这事,刘妍丽也愤愤不平,“对呀,我跟程起出去摆摊的时候,他们还一帮人来闹过,掀我们摊子,让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们去了别的地方又有别的人让我们走,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就是看我们摊儿前人多东西又便宜,不想让我们干。”
谢秀莲点头如捣蒜,趁着刘妍丽喝水的功夫,赶紧说:“后来程硕跟程起去摆摊,跟那几个人打起来了,程硕说当时场面很混乱,有两个人从新建的那个天桥的楼梯上滚下去了,不知道哪骨折了,刚来那俩娘们就是来要医药费的。”
“我给他们医药费?我给他们俩大逼斗吧!程硕右边牙都掉一颗!”
谢秀莲说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刘妍丽盯了两秒,见谢秀莲不说了,赶紧补充道:“老三,你大哥食指指甲盖都让那些人打翻了,血淋淋的啊,那天他们兄弟俩回来都吓死我们了,洋洋吓得哭了一个晚上。”
一直盯着三叔寸头的程洋洋回过神看他妈,哭一晚上眼睛不得瞎?
程颂下意识要点烟,摸到打火机想起孩子在又放下,蹙眉,“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跟我说?”
刘妍丽抢先说:“他们两个都不让我们告诉你,说你现在挺忙的,天高皇帝远,你也顾不上这边。”
程颂摸了摸冒凉风的头顶,“那倒也是。”
谢秀莲和刘妍丽心里拔凉拔凉的,“老三,你可得给咱家人做主啊,还真以为咱家都好欺负呢!”
刘妍丽抱着程洋洋满眼希冀地看着程颂。
那伙人闹事,程起和程硕也把人给打了,这算互殴,还殴进医院了。说理都没法说清。不过让他家出医药费或者道歉那是必不可能的,那些人是咎由自取。
程颂问道:“你们想让我去医院把他们从骨折打成残废?然后进局子?”
谢秀莲和刘妍丽齐齐看向老老实实坐着的白理,飞速摇了摇头。
蒋维哼笑,被西瓜汁呛到,一滴粉红色汁水喷到程颂头皮上,被程颂狠狠剜了一眼。
谢秀莲赶紧转移话题,“老三,你咋没把彩彩带回来一起过年啊?”
程颂换了条腿翘着,“我今年不在家过年,二姐还在那头呢,回来接白理的,下午的车票走。”
谢秀莲一副被这个消息震惊到的样子,默了半晌,然后说:“不行!我都想彩彩了,要么你回去接她把她带回来,要不你就带我过去!”
刘妍丽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来回看婆婆和三弟的眼色。
程颂太了解谢秀莲,以至于他看着谢秀莲认真地说想彩彩的样子不禁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新城家里的电话,也没见你主动打过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