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那乖徒儿前来圣宫之时,身体可有恙?这一别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傅的却是有些挂念。”宇文虚中道。
一旁的祝行禅闻言,忙把当时误抓正信二人,又命祝乔歌将他二人从地牢接出来的种种一五一十讲了。
“嗯。。看来逢忱他危难之际动了那游丝气,引得内息大乱,冲了眼睛。宇文在这里谢过巫祝大人出手救我徒儿。”说罢躬身一礼。
“哪里哪里,这本就是一场误会,我那独女素来顽劣,他们三个小辈在我这出了这事,我必当尽力帮忙。”
“只是不知那恶人为何有如此神通,竟能在这南洛王城行走自如,又不知为何偏要对他们三个小辈出手?”宇文虚中不解道。
“实不相瞒,事情发生后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如若对南洛不利,此等高手理应有更可怕的行径,却为何孤身犯险对他们三个孩子出手。”巫祝道。
“嗯。。。如此说来,这人来南洛当是有什么一时间完不成的大任务。”宇文虚中摸了摸胡子又道:“至于为何对他们三个小鬼出手,难不成是他们三个发现了什么?不知他们三个进宫之后可曾有过其他的动向?”
“为了给逢忱治眼睛,我便让他们兄弟俩住在了乔歌所在的常歌宫内,并未发现他们三人有什么奇怪行径。”
“这就奇怪了,三个孩子,天天在宫中疗伤,那恶人为何独独要杀他们三个呢?”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想不出有何处不对劲。
却见大殿门口,一名近卫跑来跪报:“巫祝大人,不好了,天牢有人越狱了!”
“哦?什么人如此狂妄,竟敢越狱?”巫祝冷声道。
“属下。。属下不知。。那贼人从天牢深处逃出,一路击伤了无数狱卒,狱卒无法阻挡,只得强行关闭了天牢大门,这才将他暂且困住。但那人。。。”近卫支支吾吾道。
“那人怎样?速速说来。”
“那人武功甚高,频频重击牢门,恐怕过不了多时,便要冲出来了。。”
“不可能!那牢门千钧重,岂是凡人能撼动的?”巫祝怒道。
“属下万万不敢欺瞒巫祝大人,属下前来禀报之时,那大门已然被那逃犯打得松动了。还请巫祝大人明察。”
“行禅,朕不记得那天牢里关过有这等本事的犯人,你且去速速查探一番。千万小心。”祝昱道。
“臣领命!”
“且慢!”宇文虚中道。“逢忱三人在这宫中除了常歌宫便是在那天牢待过,不如让在下与杨先生一同前往,一来帮忙抓那逃犯,二来也好去那天牢查探一番,兴许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嗯。。那便劳烦二位了,朕正好许久未见聂卿,我二人便去寝宫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