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要是去混社会,说不定第一次街头血拼我就会被别人乱刀砍死。133txt
那杨春航见我没答应,也没强求,只是与我左一句右一句的闲聊。
晚上的时候老常过来了,给我带了饭与一些水果点心,让我饿的时候自己吃。
简单的与老常聊了几句之后,老常便回去了。到了晚上,我再次做了一个梦,而梦境竟然与前两次一模一样,还是那个女孩,在墙角瑟瑟发抖。
当我再次想来的时候,我更加的疑惑。这个梦境一连三天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虽然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我是吃阴间饭的,连续做梦,而且梦见同一件事儿一定是有什么事。或者预兆着什么又或者有人想告诉我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皱眉放弃。准备等老常来了问问他,看他会不会解梦。
早晨与中午我都吃的是医院的饭菜,老常并没有过来。我给他打电话,老常说得晚上过来。
又是一个漫长的下午,我还是与九少杨春航聊着天,大约三点多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出现了,那女孩长得很俊。她刚走到病房,便扑向了我隔壁床的杨春航。同时一脸泪水的在他怀里哭涕,就好经历了生死离别一般。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当时挺感动的。不过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再次听到杨春航的消息却是他的噩耗。
眼前的这个少女是杨春航的女朋友叫许惋怡。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杨春航只是一个街头混混,一无是处没钱没权没房产。
所以女方家里人不同意他俩在一起,杨春航为了赚钱成为一个有钱人,好与许惋怡门当户对。所以他按照他的方式在社会打拼,几年之后,他也算略有成就,在我们这一带算很出名的人物,不仅注册了公司,甚至在我们当地还成为了慈善人士,不过他始终都没有换取到他的幸福。
正当所有人都开始仰望这个年轻人的成就时,他却意外生死。有的人说他很傻,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死。当时那个女人被黑社会势力绑架,被用来要挟杨春航,让他转让手中所有资产,并且自断一臂。
这个条件听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都是那么的荒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以当时杨春航的社会地位来说,别说是女人,天天睡模特都可行。
不过却出乎所有人意料,杨春航没有半刻犹豫,直接放弃了自己近八百多万的资产,同时单刀赴会。
那个女人在见到杨春航的时候哭了,哭得很伤心。而杨春航在见到那个女人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我断一臂,马上放了她!”
说罢,这个血性男儿真就挥刀斩下自己的左臂。对面的黑势力见杨春航如此血性,并且想得到的资产也都到手,最后也就放了那女人。不过遗憾的是,杨春航因为失血过多,最后死亡。
杨春航的死,当时一度被认为当地黑色势力的榜样,有情有义、义薄云天。被无数街头混混崇拜。甚至还引起了好几次特大街头火拼。
没人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九少杨春航为何如此?不过我在听完那个故事之后,却想起了一个女人。
也就是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许惋怡……
正文第二十六章你我必须有人死
“咳咳咳”我实在忍不住。
这芭蕉树流出的红色血液可真不好闻,不仅腥臭无比,而且还极度熏人,差点就没把我给熏晕过去!
我忍着刺鼻的味道猛的拔出砍尸刀,可砍尸刀刚被拔出,之前被我砍上的伤口竟然“唰唰唰”的往外飙血,用血流如注来形容也不为过,就好似芭蕉树的大动脉被我砍断了一般。
我心中暗自惊心,妈的!这成了精的芭蕉树真t厉害,竟然流出的汁液都变得如此鲜红,从外观上看,竟然和人血一般无二。
虽然这芭蕉血溅得到一身都是,弄得我就好似更个血人儿似的,并且身上满是腥臭的味道。但我却丝毫准备停下来的意思。
一刀接着一刀往芭蕉树上砍,而每砍上一刀,芭蕉树中都会喷涌出大量的红色液体并且还是黏糊糊的。
那液体腥臭无比,就好比放了十天半个月的腐肉。要不是我“耐臭”早就给熏死了过去。
一连下去十几刀,这芭蕉树硬是不倒,而不远处的芭蕉精却离我越来越近,因为我每次劈砍一刀,附近的芭蕉精都会哀嚎一声。如此我可以判断那芭蕉精距离我的位置大约还有多远。
这一连十几刀下去,那芭蕉精很明显离我的距离已经不足百米,而她的哀嚎我也可以很是清晰的听到,我知道时间越发的紧迫。
如果能赶在芭蕉精赶回来之前把这芭蕉树本体给她砍断,那么芭蕉精的实力将会大打折扣,在加上距离天黑还有十几分钟,我有足够的信心灭了这芭蕉精。
此时也顾不上溅射在脸上的血液,抡起砍尸刀就是一顿猛砍。
“啪啪啪”,我一连挥出数十刀下去,虽然手臂有些酸软,但芭蕉树终于还是要被我砍断。
可就在此时,芭蕉精终于出现了,只见她站在石坑顶上,青面獠牙同时嘴角边还挂着一些鲜红色血迹。
“住手!”芭蕉精撕心裂肺的吼道,双眼之满是血丝并且写满了怨毒。
他奶奶的,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灭了她,她叫我住手我会住手?只见我趾高气昂的盯着芭蕉精然后对着冷冷一笑:“老子偏不住手!”
说罢!只见我再次猛挥两刀,“啪啪”这两刀用力之狠,快可谓刀刀毙命。两刀之后,庞大的树干在也承受不住压力,只听发出“咯吱咯吱”的撕裂声。
见到这儿,石坑上的芭蕉精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身体更是一连颤抖,表情变得异样的扭曲起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可能被杀了几百遍。毕竟芭蕉树是她本体的一部分,如今被我砍伐,对她的伤害也是极大。
“轰隆”硕大的芭蕉树在也承受不了压力,最后从我被砍伐的部分开始,轰然倒塌。
石坑上的芭蕉精见自己已经结出花蕾的本体倒塌,吸人精华的“道果”就此功归于亏。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与仇怨,只见她对天便是一声嘶吼,这寂静的黑夜再次被那割肉的声音划破,其声音之刺耳,犹如用指甲摩擦玻璃一般,听得我都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