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炎怔住,似是这五年来,她唤的第一声哥哥。
原本应当有的欣喜,在他眸间冲淡,她亦顿住。
“再叫一声”他喉间哽咽。
“炎哥哥”她从善如流。
他伸手拥上她后背,沉声道,“若是我这一趟不来羌亚,可是日后都听不到这一声炎哥哥”
她看他,没有应声。
他继续道,“是准备把柏苏、柏锦和柏念送还给我,然后就寻一处与我老死不相往来是吗”
她仍旧噤声。
他一把环过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小阿锦,哥哥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分明刻满了柏炎两个字,却非要让他日日想你,求而不得,生不如死”
苏锦伸手揽上他后颈,再次咬上他嘴角,不让他再出声。
他果真不再出声,她是真咬了他一口
他本就干涸的嘴唇再次裂开,他恼火看她
她指尖轻抚过他唇角。
他忍不住颤了颤,原本的痛意之中分明多了几分撩拨在。
既而指腹在他唇瓣未缓,他一颗心似被她玩弄鼓掌之间。
“哪里学来的”他微恼。
她指腹顺着他的唇角到他的下颌,轻轻解开他衣领一角,缓缓扯着他衣领至跟前,“柏炎,你信吗想你太多,梦到的只是梦总是很短,醒来就发现是假的”她吻上他嘴角,“何止心里刻满了柏炎两个字,哪里都是”
他含住她双唇,早前唇间的痛意就似去了九霄云外。
只是再俯身摁住她的时候,脑中略微有些眩晕,身上似是也有些发虚。
应是这一日在大漠中耗尽了力气,眼下浑身上下都有些发软。
偏生眼下这个时候。
他轻叹一声,撑手坐起,仰头靠在马车一处,伸手牵她起身,“今日不行,动不了了”
他似是恼火。
他晌午才昏倒在大漠里,眼下,有心无力。
他牵她坐在他身上,暧昧道,“晚上来我屋里,我有话同你说。”
见她笑。
他郑重,“阿锦,我是真有话对你说我昨晚在石窟想了一晚上”
他认真而虔诚。
他是真有话对她说
她亦
认真,“你说。”
他也认真,“阿锦,氛围不合适,晚上说”
她轻笑,额间抵住他额间。
他亦笑笑。
只是方才笑了一分,下一刻,整个人都僵住,她吻上他耳后,轻声道,“炎哥哥,现在氛围合适吗”
他脸色忽然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