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辛吓了一跳,他问:“他们打算使用核弹?”
我说:“不排除使用核弹的可能性,就像他们曾经在伦敦做过的那样。恒星核弹的爆炸威力比普通核弹与**更大更集中,温度极高,是**的十倍以上,但辐射效应对人类而言较为温和。而且恒雪山又是无人区,如果一切失控,他们会这么做的。”
海尔辛愣了一会儿,说:“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我认为事情不会走到这一步,因为仅仅凭借正面战场,他们就能够取得压倒性优势。战况会持续几个月,甚至一年左右,相信我,人类会有伤亡,战况有时会焦灼,但最终的胜利还是会到来的。海德教授将取得紫藤钟幼虫,世界剧烈的变革已经为时不远了。”
海尔辛沉默了很久,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撒谎道:“其实,当你们深陷入虫巢的时候,我被莫名的力量吸入了虫洞,可奇怪的是,我通过那个虫洞,似乎能够看到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那就像是我神志不清时做起的噩梦一般,我因此获得了这些知识。”
海尔辛与无策互望了一眼,无策说:“面具的灵感一直很准,我倾向于相信他的话。”
海尔辛说:“我留下来,与他们并肩作战,我不能放任这乱糟糟的局面不管,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有些责任。”
我望着他说:“令尊和令堂恐怕不会答应。”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你不了解他们,他们非但会答应,还会不遗余力的鼓励我这么做。因为这对家族的名望有利,能够取得无法用金钱买到的好名声,以及与这些军人的友谊。”
我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不愿与笛莎分手,如果留在这里,笛莎自然也会陪伴着他,他的母亲自然不会留在这儿监督他。爱情啊,这令人难以自拔的迷·药,这令人沉溺其中的泥潭。
我向他伸出手,真诚的说:“我祝你一切平安与幸福,海尔辛,我不得不提前离去了。缇丰王子需要我的帮助,我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她在卡杉德罗还有一些不小的麻烦要解决呢。”
无策说:“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海尔辛,多保重。”
海尔辛激动至极,在那个时刻,我怀疑他几乎又要像以往那样哭鼻子了,他在口袋中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枚挂件,一块徽章,分别交给我和无策,我仔细一瞧,注意到这两件小东西上刻有海尔辛家族的家徽。
他哭喊道:“你们两个家伙也给我保重,以后不要在接这么危险的委托了,听见了吗?”
我们三人拥抱在一块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我们三人都相信,在我们拥抱的一瞬间,我们心中的友谊是真诚而炽热的。
。。。。
后来我差点儿被海尔辛扔出窗户,因为我见他耳朵生的样子不错,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这友善的举动也不正是友谊的象征吗?原来所谓真诚的友谊如此薄弱,宛若烟云,呵呵,我对此也无话可说。
九十六 英雄的凯旋
我在人群中探头探脑,盘算着种种伎俩,思索着万千可能,当他们见到我时,应当展现出怎样的诚意,才能弥补他们对我心灵造成的伤害呢?
无策、海尔辛与双竹可以被原谅,另外两个血族女人,我该让她们怎样卑躬屈膝的伺候我?不,不,我知道你们在想怎样的龌龊的念头,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我不会将肉·体上的满足用来补偿心灵的创伤,灵与肉在我这儿是隔离的,互不干涉的,我寻求精神上的救赎,而非肤浅欲·望的享乐。
但仔细想想,如果玛格丽特与笛莎两人光溜溜的贴住我的身体,那又是怎样一番**滋味儿呢?如果她们更无·耻而大胆一点,比如说(仅仅是假设,但这样的假设已经令我的心饱受诱·惑),她们将纤纤玉手伸向我双腿中那久疏战阵的小宝贝儿,善意的抚摸它,甚至用她们的。。。。。。。
一只手掌突然从我背后悄悄摸了上来,遮住我的嘴巴,笛莎说:“别出声,果然是你!”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回头,瞪着笛莎与玛格丽特,她们穿着雇佣兵的套装,掩饰两人美丽的容貌以及诱·人的身姿,啊,真是暴殄天物,真是不解风情。
我颤声说:“在下。。。。蒙受不白之怨,还请笛莎小姐明鉴,切莫取在下小命!”
玛格丽特歉然道:“我们都知道啦,兄弟面,真是抱歉。一切都是立夫伦特捣的鬼。”
笛莎也说:“尸鬼。。。。不,面具,我曾经对你出言不逊,现在向你道歉,不过你也是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如果你留在洞穴里,恐怕也难逃一死。”
我没听错吗?听她的口气,仿佛倒像是帮了我大忙似的。
我挺起胸膛,哼哼哼冷笑三声,嚷道:“两位小姐,都说这覆水难收,回头无岸,你们先前对我凶巴巴的这般威风,现在怎地口气软下来啦?你们不是挺本事的吗?你们以为一句道歉就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