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上阳山和我说,我带你来。你万一再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办?是不是妈又唠叨你?星迟,还是你觉得我住另一个房间冷落你?”
“分开住是我提出来的,妈是长辈,她又是为小龙好。我只是觉得有点郁闷,也许是我整日无事可做,又很少出门。少东哥,你见小龙了吗?我没照看好他让他跌一跤,妈说把头跌破,我真的很没用!”
“傻瓜!谁家的孩子不摔跤!小龙只是擦破层皮。我们回家吧,以后不准你一人上这来。”
赵少东搀扶星迟下山。
赵少东带妻子进家门。
赵母气冲冲的说:“你什么意思?我这当妈的不能说你两句?你倒长本事!离家出走!当我们赵家的媳妇还委屈你不成?少东,去把她娘家妈叫来——”
赵少东再压不住怒火,狠狠的说:“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小龙摔一跤多大的事!我小时候那一天不跌三下五下的。星迟是小龙的妈妈,她想让小龙摔跤?今天她一个人爬阳山上!万一出什么事让我怎么过呀?算我求你!妈,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没事你找人聊聊天、打打牌,别再管我家的事!”
赵母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栽倒地上。儿子把错都怪到她头上,她成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辛辛苦苦图什么?让俗话说着了,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小龙看见妈妈早跑到妈妈身边,赵母的心凉了,她气呼呼的离开儿子家。
晚上,赵少东搬回星迟的房间睡,他再不会和妻子分居了。
心结难触
心结难触
王芳生的也是个儿子,赵少东让她带儿子来他家和星迟作伴。
赵少东厂里需要一份软件管理客户,他跟星迟提一下,星迟半天时间为他设计一份简便实用的软件,又给他一个杀毒软件。眼睛的失明反而让星迟有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她的专业。书房桌子的抽屉里放几十盘软件,赵少东拿了其中五盘去咨询一个专业人士,没想到对方张口的价格竟是他厂里半年的利润!星迟的价值被埋没了。
晚上,赵少东看着星迟把小龙哄睡着,她又下楼去。他看看表,站起来也跟了下去。走进书房,他轻轻走到妻子身后,他一点儿看不懂电脑里那一行行符号,就像他始终看不懂妻子的心一样。
“少东哥,你去睡吧,我一会就回去。”星迟察觉到丈夫说。
星迟的一会又是几乎到天亮,赵少东知道妻子又在躲避他的侵扰,她越来越没有一点*。赵少东拉把椅子坐旁边。
“我不困。星迟,我陪你坐会儿吧。”
欧阳星迟停下来,转过身。
赵少东拿起妻子的手,她的手指修长,皮肤洁白细腻,握在手里柔柔软软;星迟的眼睛看不见,可依然水汪汪的;生儿子留在她鼻梁上的斑已淡化,但有几道细细的皱纹已爬上她的眼角。
丈夫的无声让星迟有点不安,她站起来说:“少东哥,我们去睡吧。”
赵少东拉妻子坐腿上,他轻轻地亲了亲她缺乏血色的脸。他不明白为什么妻子到医院检查各方面没有异常,她怎么会对性生活那么冷淡?是自己没有魅力不能吸引她吗?
“星迟,我们结婚几年了?”
“再有两个月就四年了,小龙马上两周岁。”
“是吗?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四年快过去了。”赵少东长叹了口气说。
“少东哥,你厂里忙不用天天赶回来。”
“别人的妻子都怕丈夫不回家,你反嫌我回家的勤。星迟,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回来,可没有办法,我不看看你和小龙我的心就不落地——”
“你不用担心我和小龙。白天有芳姐,晚上小龙玩一天困极了,睡着了一夜不醒。就是有什么事我会跟你打电话。”
“星迟,你不担心我在外边有女人吗?”
欧阳星迟沉默一会儿,说:“我们去睡吧,我困了。”
赵少东搂着妻子没松手,他真的气愤了。
“星迟,你是不是一点不在乎我在外边有没有女人?现在我抱你、亲你,我感到你非常的不自在;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你不愿和我做一次爱!我们现在不像夫妻俩,我们快成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