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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下句 > 第9部分(第1页)

第9部分(第1页)

远处,低声道:“他的喜欢跟我的喜欢是不同的。”小龙女问:“有什么不同?”杨过道:“姑姑,我也喜欢你,但跟你喜欢我同么?”小龙女怔了怔,默然了。

两人在悬崖边上沉默了良久良久,直到月满西天,小龙女挨着杨过的肩头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看,手中有一张纸条:“对不起,我走了。”小龙女掩面痛哭。

杨过施展轻功尽情狂奔,不辨东西,行到黎明时分,一片树林之中时,隐隐听得呼斥怒骂声,却是黄蓉、郭芙、武敦儒、武修文几人被金轮法王他们困在了一片乱石堆中。

杨过救下他们,自己却和金轮法王两败俱伤,幸得程英相救,后又遇陆无双,儿时伙伴相见,还未来得及欢喜,却被李莫愁寻仇上门,纵得傻姑相助,以四敌一仍是抵挡不住。就在这时,黄药师前来相救,四人的性命总算无忧。(详情请见《神雕侠侣》第十四和第十五回。)

黄药师外号“黄老邪“,一生纵横天下,对礼教世俗之见最是痛恨,行事说话无不离经叛道,如今得一杨过,也是如此,竟引为知己。两人一见如故,甚至在杨过房内加设一榻,晚上都联床共语。

这日,黄药师道:“杨过,听说你爱的乃是男子?倒也邪得可以。”杨过愣了一下,见黄药师没有责备教训之意,说:“是。”黄药师叹气:“你知道在这个世道上,男子与男子相恋是多难的一件事吗?”杨过道:“男子不能与男子在一起,这是谁定下的规矩?他若是也爱我,我就想跟他永远不分开!管他难与不难!”“哈哈哈!”黄药师抚掌大笑:“我原以为,我就是这世界上最邪气的人,现在看来,你比我高了不止一筹啊!我想要你传我衣钵,好让世人知道,黄老邪之后还有个杨小邪,你觉得如何?”杨过肃然道:“黄岛主,我师父待我情深意重,让我反出师门,另拜他人是不可能的,请见谅。”黄药师只好作罢,但也指点了他“弹指神通”和“玉箫剑法”。杨过知他想让他击败李莫愁,以雪她写“桃花岛主,弟子众多,以一敌五,贻笑江湖”的前耻,于是也就异常认真刻苦地练习。

又过得几日,黄药师飘然离去。杨过因从傻姑口中得知当年自己父亲身亡的只言片语,以为害死父亲的就是郭靖与黄蓉,伤心失望,与程英她们分手作别。路上偶遇金轮法王,杨过不记前仇,助他疗伤,与金轮法王说明原委后,说愿助他杀掉郭靖。金轮法王喜不胜收,当即将他引见给了忽必烈。

杨过只道忽必烈是个威武刚猛的粗鲁之人,谁知见到的却是一个会说汉语、谦和可亲、俊眉修目的青年人,对他颇有好感,于是便在他帐篷里坐下了。正喝着酒,左右报称客到,四五个人陆续走了进来。

第一个身材高瘦,面无血色,形若僵尸,乃是湘西名宿潇湘子;第二个既矮且瘦,是天竺的尼摩星;第三个身高八尺,脸带傻笑,乃是西域的麻光佐;第四个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胡人却作汉人打扮,乃是波斯大贾尹克西;最后一个……

杨过见到那个人时,手一抖,酒撒了——明眸皓齿,俊雅谦和,不是张无忌却是谁?!

张无忌一进帐篷也愣住了,两两对望,相顾忘言。倒是金轮法王首先回过神来,嘿嘿笑了两声,说:“王爷原来把张教主也请来了。”

忽必烈笑道:“张教主是武林最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能来我的酒宴,那是我的荣幸。各位,请就坐。”

众多位置中只有杨过旁边的位置是空的了,张无忌有些尴尬地坐下。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张无忌终于忍不住用密语传音道:“杨大哥,重新遇到你真是太好了!那日你匆匆离开,我还担心……”杨过苦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只是一杯一杯地灌酒。张无忌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过道:“金轮法王邀我来的。”张无忌点头,说:“清妹说忽必烈不怀好意,要我注意着点。”杨过问:“她没来?”张无忌道:“没有,我自己来的,他们都在别处等我。”杨过道:“忽必烈是想拉拢你相助蒙古罢?”张无忌道:“是。但蒙古人残暴成性,我们明教自是不会助他们。”杨过心头一动,想:“我却是要助蒙古人杀掉郭靖……唉!”

金轮法王和尹克西、潇湘子他们在宴会上明争暗斗,你抢我夺,杨过和张无忌全然没放在眼里。忽必烈暗暗瞧着这两个少年,之前杨过在英雄宴上那些骇人的行径他已略有耳闻,如今看到张无忌时才明白,杨过的痴狂并无道理。张无忌那双清澈的眸子,温和如水的性子,俊秀的面容,令他都忍不住心动。蒙古人可不像汉人那般多的礼节俗律,忽必烈都已经在心底盘算了。

此时蒙古疆土绵延万里,幅员辽阔,旷古未有,西域早被蒙古吞并,明教处于尴尬之地,夹缝求生实属不易,更别提什么举旗起义了;而忽必烈之前就以派金轮法王与赵毅涵商讨过招降之事,可惜赵毅涵不从。现在请来张无忌,还是要商讨明教归顺一事,如若不从,忽必烈只有兴兵剿之,但如能得到张无忌……忽必烈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微笑。

杨过只觉对着张无忌就是满心愁苦,帐篷里又有这么许多不怀好意的看客,只得起身抱拳道:“王爷,在下不胜酒力,想先行回帐休息。”张无忌愕然抬头,忽必烈笑道:“杨兄弟请自便。”杨过看了一眼张无忌,转身走出帐外。

忽必烈看到张无忌一脸失落,笑道:“张教主,我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讨,想请你移驾到我的帐中,如何?”张无忌问:“不知王爷有何事要与在下商讨?”忽必烈道:“是关于明教的事。”张无忌看了看周围在场的人,觉得实在不便在此讨论,点头道:“好,王爷请带路。”

夜的帷幕刚落下,繁星棋布,在忽必烈的帅帐内,灯火通明,菜肴丰富,酒香沁人。

“张教主,我敬你一杯。”忽必烈举杯对张无忌说。张无忌道:“不敢。”举杯一饮而尽。那是上好的蒙古烈酒,辛辣异常,颇带酸味,入口如刀。

张无忌问:“不知王爷叫我来商讨何事?”忽必烈笑着看到他脸上飞上的一抹红晕,说:“今日我们初识,不谈公事,只是把酒言欢,相互加深了解如何?”张无忌本不想与他有何交流,但忽必烈的态度直接关系到明教的生死存亡,只好说:“好。”忽必烈道:“既是把酒言欢,那我们谁都不以内力驱酒,凭真功夫,喝个痛快如何?”张无忌抬头看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略有些犹豫。忽必烈道:“大家既然是朋友,何必顾忌这么多。张教主行事可不像自己的名字那般‘无忌’呵。”张无忌只好说:“惭愧,在下酒力微浅,只怕喝不到十杯就要扫了王爷的兴。”忽必烈笑道:“哪里哪里,张教主肯赏脸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来来来,干了!”

无忌醉酒

张无忌骑虎难下,只得举杯干杯,两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已经喝了十几杯。张无忌从小清修佛法,哪里有真正喝过酒?不一会儿就已脸红如潮。此时酒劲上涌,一阵阵的昏眩,看的东西都是重影儿,说话的舌头都撸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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