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所以再加上刚刚吃饱不久,浑身处于放松状态,季子木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轻易的就任由男人摆弄。
黑色袍子下,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若隐若现,令人窒息的诱惑,少年一动,那点遮蔽顿时也没有了,两条腿白闪闪的裸露在空气中,被男人拉开,顿时花门打开,袍子只堪堪的遮挡着中间的稚嫩,画面极其的淫靡,少年只要低下头就能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
身下的脆弱冷不防被男人的手握住,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面直窜向全身,季子木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四肢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过了一会才听到他哼哼叽叽,难忍的发出一声欢愉。
待男人的手伸出来,手上俨然沾满粘稠的白浊。
男人暧昧的笑出声,“宝贝这一次课真是快,才吃饱,耐性就变差了,泄得这么快。”
季子木翻个身,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哼了两声说,“我想洗澡。”
男人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两条白腿在空气中晃了晃,两人便一起没入到屏风后,里面有一桶小二早就准备好的热水,余烟袅袅。
水桶很大,两人同时坐进去一点也不显小,季子木浑身光溜溜,软趴趴的任由男人摆弄。
有了水充当润滑,男人水下的手轻易就滑到念想的小花里,之前留在里面的白浊趁机流了一些出来,从水下升起,漂浮在水面上。
季子木看了一眼,突然脸红红的移开视线,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脖颈,脸蛋贴着男人的胸膛,一副要人伺候的样子,整个人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的劲。
男人一只手握住水里的两瓣浑圆,另一只手则挑逗性的在小花处打转,时而引导着热水往里面涌进去。
季子木被弄得全身粉红,浑身燥热难耐,紧闭的眼睛顿时睁开,向男人清清楚楚的传达着他的不满,然后便抬起屁股,准备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又岂会如他所愿,一只手紧箍着少年的小腰,突然用力往下一按,季子木差点尖叫起来。
原来男人早已准备好,擎天柱直接抵着少年的小花,本打算慢慢来,却被季子木扭动打乱,一刻也等不得就直接捅了进去,紧窒感紧紧的包围着男人,口中情难自禁的逸出一声感叹。
季子木就难受了,突然被撑满,小花有些承受不住,小脸微微浮现一丝痛楚,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男人却丝毫不放松力道。
室内慢慢的升起灼热的温度,水桶里是激烈奋斗的两人,热水撞击的声音也透着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魅色,情迷之时,季子木恍惚间好像看到窗外有一道人影闪过,还没细看,整个人就迷糊了……
屏风后,男人低沉性感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宝贝,说你是我的!”
一段沉默后,少年逸出浅浅的低吟,“那你也是我的,你说我也说。”
“呵呵……好,那宝贝要听好了,爹爹是宝贝的,宝贝也是爹爹的,一声都如此!”仿佛宣誓般,男人的声音透着股坚定不移的霸道和强势,以及温情。
“宝贝是爹爹的,爹爹也是宝贝的!”少年学着男人说道,却引来男人一记猛烈的撞击。
“真是狡猾!”
“……”才不是呢,少年脑袋一片混沌,却仍然听得到男人的话,并且在心里清晰的反驳,只是想着想着,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被他忘记了。
醉人的夜色却暗藏着杀气,之前季子木看到的那道人影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在窗前一闪便没入月色,如果季子木和男人看见的话,一定会立刻猜出,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白天在酒楼看到的落雷月。
静寂空旷的巷子里,头顶乌云盖月。
一道黑影从后门走出来,将落雷月带了进去,月光照亮的衣角,是一截灰袍的颜色,那是阴阳陆的人独有的标志。
幽暗的院子,帘子后坐立着一道黑影,静静的,仿佛与黑夜融合在一起,丝毫气息都捕捉不到,然而一旦专注在黑影身上,却会有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落雷月走进院子,头也不抬就移到帘子前,距离两米外,模样十分恭敬。
“首领,那个人已经来到佛城,此刻正在天佛大酒楼内。”
原本微阖着双眼的黑影在听到这声轻唤后缓缓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分明能看到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闪动着紫色的光芒,若不是隔着帘子,恐怕光芒会更盛,黑影仅睁开一会,随即又阖上。
落雷月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这一幕,如果看到,恐怕他就不会这般恭敬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黑影缓缓的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丝毫的起伏。
落雷月再精明,此时也猜不透,听不明首领的心思,只得敬畏的退下,其实他还有其他话未说,不过首领既然这么说,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在落雷月即将踏出院子,帘子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呻吟声,抑止不住的吐出来,又夹着几分痛苦,断断续续。
落雷月当下疑惑,不过他却没有回头,想了一下便了解的加快速度离开。
声音是在黑影脚下发出来的,只见一道瘦弱的身影蜷缩在地上,脸上痛苦的的皱成包子脸,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地面,白皙的脸颊此刻一片乌青,明显是中了毒,刚刚想必是因为太过痛苦才会呻吟出声。
“你输了!”黑影笑声深沉,轻轻的,在夜里更加骇人。
地上的人影怒火攻心,虽然被剧毒折磨得痛苦万分,但是他依旧顽强得不肯示弱,普通人要像他这样被连续折磨上三天三夜,恐怕已经怕得求饶了,不过他却硬是撑过了三天,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想自残,就连刚刚不小心吐出的呻吟声也是在痛到极点,终于忍受不了才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