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手一抬:“起来吧。”
KAO,真牛啊!
还是过去的父亲当的有权威。
看我们那个时代,孩子都是小公主小皇帝,老子娘都是家养奴才老妈子,成天被小子骑在脖子上大气不敢喘一口。
都是计划生育闹的。要是一家能怎么生怎么生,能生多少生多少,你看这孩子还霸王的起来不?还金贵的要命不?
不可能!
光生一个孩子,当宝贝似的。
你看人家皇帝,孩子多了不心疼,虱子多了不痒痒……啊扯远了。
太后一手拉一个孩子问:“最近都干什么了?吃东西香不香?”
那个龙晓释不吭声,倒是龙雪夜娇生生的说:“尚宫不让我吃糖饼。”
我靠,这小丫头好毒,一逮到机会就告状。
那个居松宫的女官权秋水赶紧低头:“回太后,长公主一吃了零嘴就不吃饭。所以不敢让她多吃。”
太后点点头,嗯一声。
那个皇子龙晓释看着就没精神,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就分开单过啊?也有点过份,怎么着也到了十二三的时候再分啊。
梅妃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儿子小口小口喘气儿。
唉,这个变态的皇宫,人伦亲情都是扭曲的。母子也好,夫妻也好。
得,不提也罢。
禀礼太监展开纸读那种骈三骊四的官样文章,我不大听的懂也没兴趣听。
底下的人都避席肃立。估计是因为家宴,所以不用下跪听。
我往底下溜眼看,没有认识的人。
啊,不,有个认识的。
那个曾经打过我的太监,好象是姓刘,站在下首一个席位旁伺候,我对他那张脸印象深的很,就是他,没认错!
他可没有那天神采飞扬了,头低着腰勾着,脸一个劲儿想往暗处藏。
估计这家伙还记得打我的事儿呢,可是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我就翻身到这个位子上来了,他是不是怕我看到啊。
说起来,我的熟人只有两个。
明宇算一个。
那个一面之缘的杨统领,也是个好人。
可惜一直都碰不上他。
下面开始传歌舞了,我的头皮整个儿的开始疼了,根本看不进去。
皇帝忽然说:“侍君口味偏北边,上几道那边的菜来。”
我面无表情,其实是在忍痛。
你割肉我都吃不下,你XX的试试头顶十斤砖吃饭啊!更何况这十斤砖是用你的头发丝儿拴着的。
结果可能是被我的没反应刺激到了,皇帝居然侧身过来说:“再忍忍,酒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