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面的那人是谁啊!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打衙门的捕快,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可是位义士啊!衙门这些捕快,天天欺压百姓,还要强行收取保护费,简直就是土匪”
街道间,一群百姓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和衙门作对是死罪,离的远远的,深怕殃及池鱼。
也有大声叫好的,这些土匪就应该受到如此惩罚。
一时间,街道前后的百姓全部围了过来。
李时安看着街道上,神情各异的百姓,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一步一步朝着干阳县衙而去。
身后,刚出巷子的宋午看着这一幕,眼神变的复杂,这一幕如此熟悉,就如当年鸿雁先生为他怒砸靖山城府衙一般。
干阳县,距离府衙不过百米处,一群人拥挤着朝着府衙而来。
“大人!不好了!有人前来闹事!”
府衙内,一名衙役打扮的男子快步来到议堂内,焦急的看着太师椅前的县令。
“哦?何人闹事?派一队衙役过去,将闹事的人拿下!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活的不耐烦了!”
太师椅上,一身在矮小,却又发发福的中年男子,把玩着笼子里的金丝雀,不耐烦的说道。
衙役闻言退了出去,片刻时间,府衙内跑出一队衙役,朝着人群围了上去,为首的衙役大声骂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府衙闹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说着一众衙役拔出腰间的大刀,挥舞着驱散人群。
众人见到衙役拔出刀而来,一时间散了大半,剩下一部分也是退了又退,远远的观望着。
人群散开,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依旧自顾自的走着,步子缓慢,却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就是你要闹事是吧!”为首,挥舞大刀的衙役看着眼前之人,脸色阴沉的问道。
然而还没等到斗笠男子回话,却被其身后之人的声音惊到。
“刘捕头,救救我们,他。。。。。。他不但阻碍衙门行事,还将我们仨打成重伤,刘捕头救救我们啊!”
身后,被灵气束缚住的李四就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挣扎着,股股鲜血再也止不住,缓缓流了出来,浸染了地面的青砖。
“你。。。。。。你竟然猖狂至此,来人!将他拿下!交由县令审判!”被叫做刘捕头的男子瞳孔一缩,怒喝道。
旋即几名捕头一同围了上去,李时安依然自顾自的向前走着,斗笠下,一双眸子没有丝毫波澜。
待衙役近身,就见李时安周身威压猛地扩散,还未等几人触碰到前者,便被威压震的飞了出去。
“你。。。。。。六品儒生!”刘捕头惊恐的望向前者,一脸不可思议。
雁州本就缺乏文道之人,一个小小的干阳县,其护阵使也不过七品罢了。
县令也不过是武道六品,如今却有一位儒道六品来府衙闹事。
“快!去请县令!”
刘捕头大声喊道,然而还不等其转身,那道头戴斗笠的身影早已穿过人群,来到府衙之前。
李时安看着摆在府衙前的衙鼓,还有高挂的牌匾,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字。
竟觉得有些可笑,官为民做主,可如今连别人用命换的钱它们也敢动,谁来做主?。
“今日,就让本世子看看,这小小的府衙中,有多少吸血的水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