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气势上不行了,但是也别想在闫迪的口头上逃得便宜。
男人也不生气,也不恼,甚至轻笑出声,虽然那笑有些阴森森的。
“小子你还是我第一个看上眼的人,是我遇见最优秀的阴阳师。”
“啊呸!小爷是道士,中国的道士知道不,专门除妖捉鬼的道士,可不是那劳什子阴阳师,不懂不要瞎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是中国人?”
016。七鬼是七人众
“啊呸!小爷是道士,中国的道士知道不,专门除妖捉鬼的道士,可不是那劳什子阴阳师,不懂不要瞎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是中国人?”“废话,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不是中国人啊,你眼睛瞎了。”
“哈哈……小子,老子喜欢你,看在你又是中国人的份上,老子就不要你们的命了。”
“屁,你得意什么?小爷可没有说喜欢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也不需要你看得上,说你们到底是何方的鬼,为啥要吃掉这里的阴煞之气?为啥弄得这里到处都是邪气?为啥要这个大叔的命?”
“小子,你的问题可真是多啊,今天老子心情不错,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你的问题好了。其实也没啥,你身后的那个老男人看见老子们了,那做为老子们的规矩就自然是杀掉,吸取灵魂做为傀儡咯,至于邪气嘛,当然是老子走到哪,哪就有邪气咯,这个很自然,再说了,你也晓得老子是鬼吧,鬼当然要吃阴煞之气咯,不然饿肚子怎么办,你赔啊。”
闫迪四人不说话,就是眼睛死瞪着,紧盯着,他们不管这个鬼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他害怕的是这个危险的鬼怪突然动手,全身防备着,闫迪手心的伤口再一次被他的暗劲震开,手心的血液向地上的草坪里有着规律的流去。
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却说着冷酷决然的话:“小子,你现在已经没有灵力再发动一次绝阵了,再来你会死的,你死了,那么你身后的人的灵魂可是会被做成傀儡的,我不建议再做一些没用的傀儡。”
这是谁?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第七个人?不,应该是鬼?居然在闫迪没有发现任何的情况下握着自己那只流着血的手,而且还知道自己的目的,这个鬼太可怕了,太危险了,闫迪被威胁了,但此时的他不得不接受威胁,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兄弟不能死。
来人见闫迪收回了动作,又回到了另外的五个鬼那里,身影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次,闫迪的眼睛挣得极大,只有站在他身后的三人知道只是一瞬间他的后背全部被冷汗浸湿。
“呵呵,小子,那可是老子的老大,可是个不好惹的哦,还好老大没生气,不然老子再怎么喜欢你,惹了老大,老子也得杀了你。”
天色快亮了,不知不觉这一夜过得很快,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对着自己的伙伴大喊:“走了。”
七鬼咻咻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只听见那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又传来:“我们名为七人众。”众人听见‘七人众’时,脸色均是一变,怪不得,怪不得还没有战就觉得那么厉害。
七人众:他们分别是暴食、贪婪、懒惰、骄傲、淫欲、愤怒、嫉妒恶行代表,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带着邪气,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邪恶的代表。据说每到八月份第一个星期四,在深夜十点以后,街道上会出现七个人。他们如同盲人一样后者伸出左手搭着牵着的肩膀,由第一个人带路,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破旧的黑色蓑衣,头戴斗笠,右手提着灯笼,最前面的人拿着竹杖。一般来说,没人见过他们,因为凡是看见他们而又有过七种恶行的人就会被他们抓过来充当替身,然后无休止地走在人世上,一直到你能找到下一个。并且以人类邪恶的内心为食,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大的七人众却以最邪恶的阴煞之气为食,以得他们的邪气越来越重。
“小子,再见时,将是百鬼宴时,我,很是期待着我们有着怎样的见面。”这句话只有闫迪一个人听见了,耳朵里始终都回响着‘百鬼宴’。
闫迪纠结着眉头,喷出了一口鲜血,双眼一抹黑,华丽丽的昏迷了过去。
“小三……!”
“小迪……”
“……”
玛丽的隔壁的,你丫的要走就走,干嘛还要用阴煞之气击伤我,你大爷的难道就算准了小爷不会被阴煞之气害死吗?玛丽的隔壁的,这下好了,直接是让我内伤加内伤啊,这次问题大发了,倒霉得个吹的,要是没有能让我满意的毛爷爷,我就悲催了。
017。睡觉都握着存折卡
电脑的屏幕上正放着《封神榜》的大结局,而闫迪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坐窝在地上榻榻米的地方流着汗呼哧呼哧的吃着泡面,眼睛死盯着那台放在矮小桌子有些年代久远的破旧大头台式电脑。
这么热的天,都不舍得买个电风扇吹吹凉,也不怕中暑。按闫迪的话来说,买电风扇要钱吧?老贵的了,而且电风扇要用电来带动吧,电可是老贵的了,而且他一个单身男人怕啥,脱光光的不就是凉快了吗?再说了,现在国家不是在提倡什么节约能源,环保吗?他这是在环保,懂不懂,这是积极倡导国家政策走,应该表扬他,最好是能发点奖金什么的最好不过了。
闫迪从东京回到湘西已经有一个半月了,这一个多月里除了外出捉了一只鬼以后,就天天在家宅着,哪都没有去,把从1986年版的封神榜一直看到2009年版的封神榜。按他的话说,小爷吃大蒜了,谁再惹我,我就喷谁,打死我也不出去。
所以能让这个主,窝在家里不去挣钱,真实的情况他被惹了,而且很怄气。
这次日本东京之行可是让闫迪怄得要死,虽说在东京有人管住,有人管吃,可到最后自己受伤昏迷了几天不说,要酬劳费的时候,教授大叔居然告诉他,从没听过闫坤的爷爷有跟他说过有酬劳费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