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被快感支配着理智,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
唇舌极尽技巧地舔弄,没一会柔软的腿心就湿漉漉的全是水,多得他几乎舔不完,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滴滴答答地没入枕头里。
他手指往下滑,陷入她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捧着她更用力地吮舔。他张嘴含住花唇吸吮,舌尖拨弄着阴蒂,时不时地又重重舔过穴口。他舔了她那么多次技术早就炉火纯青,没一会就听见上方的时然急促地叫了一声,身体陡然僵住,花穴内喷涌出一大股阴精,湿淋淋地全被他吮进嘴里。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息,感受到他还在温柔缓慢地亲着她的腿心,时不时地吮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酥麻地呜咽一声。她从他脸上爬下去,低头吻他的唇,丝毫不介意唇齿间全是自己的味道,屁股挨到他的腿间,伸手下去握着他硬涨涨的性器慢慢往里吞。
“……好涨……”时然蹙眉抱怨着,这根东西尺寸实在是可怕,她都湿成这样了还是觉得吃进去非常艰难。甬道被完全地撑开,神经被拉扯到极限,细小的摩擦都能激起巨大的快感,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最后在脑海里爆炸开来。
她慢慢地起身,手撑着他的小腹,咬咬牙一口气借着重力尽根吞了下去。
完全结合的快感让两人都舒服得克制不住地喘息出声。时然撑着他的腰,凭着自己的心意开始上下动起来。
性器借着重力不怎么费力就能进到最深,直直地戳到最里,戳得花心酸软,眼前一片空白。结合处湿淋淋地全是她情动的水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开来,带起响亮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暧昧。
小穴被粗硬的性器撑到了极限,敏感柔嫩的穴肉伴随着进出的动作不断地被拉扯摩擦,像是火柴被点燃那一瞬间,亮起巨大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她酒意上涌后仅存的理智。
她伸手去拉他:“抱我。”
隋清宴起身拥住她,亲她的红彤彤的脸颊。
时然被那根性器顶得两腿都爽得发抖,沉腰不自觉地加重力度,回回吃到最深,又被撞得魂飞魄散,仰头放浪地叫出声来。
她爽得意识都模糊,低头去看隋清宴,他明显比她平静得多,但脸颊到耳尖也都是红的,眼里又深又沉的全是情欲的沉迷,唇微张着喘息,时不时去吮她的肌肤。
她低头咬他:“舒服吗?”
他“嗯”了一声,带着气息不稳的低喘。
结合处水声又急又沉地响,时然腰软得不行,也不懂什么技巧,怎么舒服怎么来,女上的姿势让她回回都能把那根肉茎吃个彻底,穴内被完全地撑开填满,舒展到了极限的穴肉贴合着性器上的经络沟壑,挤压缠绞,摩擦出要人命的快感。时然试着找自己的敏感点,毫无章法地磨了半天,顶端突然狠蹭过一个脆弱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全身像过电一样颤,就这么到了高潮。
小穴突如其来的紧绞让隋清宴也有些措手不及,她本来就咬得紧,高潮一夹更是要人命。两人好多天没做,再加上她今晚的主动让他精神略有点松懈,被这么一咬爽得差点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微微咬牙将性器抽出了点才勉强忍住。
时然高潮后全身都在颤,抱着他不断地亲,酒意昏沉地喘息:“还想要……”
隋清宴闻言准备翻身压住她,又被时然按住:“不行,今晚我来动。”
他妥协:“好,都听你的。”
他低头吻她,唇舌黏腻地纠缠在一起,伴随着交织错乱的沉重喘息,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就能心有灵犀地感受到此刻双方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肉体的极度快感,灵魂的深度契合。
除了对方,没有别人能给予。
做完一次后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满足地不住喘息。好像这段时日的痛苦煎熬都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给抹得一干二净。隋清宴低头温柔地从她的额头吻到脸颊,再缠绵地吻到她的唇。时然伸手去摸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摸到了一条细细的疤痕。
她微微一顿。
她前段时间试图自残吓唬他,在手上割了一个口子,没想到隋清宴面不改色地拿起那把刀就往自己手上捅,时然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尖叫出声,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把刀扔在一边,任由伤口流血,拿着纱布替她包扎,还轻声细语地问她疼不疼。
时然一点不怀疑,如果自己真从二楼跳下去了,那隋清宴的反应一定是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去。
她有些酸涩地闭了闭眼,将他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