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马瑨出现在门口,站在门外的武装警卫目不斜视,犹如铁塔巨人一般,又象是石刻的雕像,不动声色。
但是这些警卫都是全国军事武装大赛的前十名获得者,任何一个人随随便便都能摞倒一头疯牛。当然,这还只是蛮力,这些警卫除此力量,还兼具军事全能的技能。
他们光是站在司马城的门外,就能给进出者带来一种无形的威压。但是司马瑨却好象毫不在意似的,轻松从他们面前走过,倒是警卫突然觉得一凛,胸口有片刻透不过气的感觉。
两名警卫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难以置信。
这两名警卫是新提拔上来的,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司马瑨,他们的气息外漏倒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开始时没有在意司马瑨,但他未到跟前时,他们顿时直觉到一股尖锐危险的气息,就象原始森林里,被眼镜王蛇盯上的感觉一般,才不由自主地让身上的气息泄漏出来。
然而,司马瑨却轻松地化解了他们这股威压。
司马瑨不以为意地走到电梯前,手一挥,电梯的感应门禁接收到司马瑨的掌纹信息,自动开门,这是司马城的专用电梯,只为他一个人开放。所以司马城在办公室里,这架电梯就随时等在28楼,司马瑨走进电梯,门自动合上,只用了不到十秒钟,就把司马瑨送到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里,有一辆外表朴茁的红旗牌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这是司马瑨的专车。和在楼上一样,司马瑨一挥手,轿车门安静地“卡答”响了一声,已经自动开启了。
司马瑨钻进驾驶室里,把简单的行李扔在副驾上,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赵菲,如果她能坐在副驾上多好,自已一定带她畅游京城。
司马瑨十分国际范地扣上安全带,这个年头,开车时能乐意乖乖扣上安全带的司机几乎没有,司马瑨在国外受训过,知道安全带是能救命的生命带,系安全带已经成了他上车的一个自然而然的动作。
车子开出基地,以平稳的一百码的速度向京城驶去。
开过30公里的岗哨后,车子开出一个峡谷,又驶过一段丛林中的颠簸的土路,接驳上了国道,快速向京城驶去。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司马瑨便出现在司马城的书房里。
“阿晋,你辛苦啦!”司马羽干咳一声,他才接到儿子的电话,让他装装难受,于是就势表演上了,“让我看看,我的孙子是不是瘦了?”
如果让在司马羽面前毕恭毕敬的人群看到司马羽这种为了孙子放低身段的表现,肯定会大跌眼镜的。在众人面前,司马羽一向是说一不二,强势的代名词。
“爷爷,我挺好的。黄坑镇真地很不错,我喜欢那里。”
司马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前不禁再次浮出赵菲的脸,还有以她的身影为背景,所以黄坑镇上的景致。
到底是人更精彩呢?还是景更精彩呢?
司马瑨一时回答不出来。
而且他也暗暗奇怪,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想了数次的赵菲。按道理,他似乎更应该想的是秦莲花才对呀?
可是就算此时他刻意要想起秦莲花,除了她那只老缠绕在他胳膊上的手,其它还真地没有印象了。
司马羽有点出乎意料,阿晋居然真的喜欢上了黄坑镇?
难道,就因为信守承诺,老天给了自已一个治疗阿晋的新办法?新机会?新希望?
“那个镇子有什么让你喜欢的地方?说给我听听好吗?爷爷以前去那个镇子的时候,过的可是苦日子。”
司马瑨想了好一会儿,有点茫然地道:
“嗯,要说具体喜欢什么也没有,只是觉得在那里的日子飞快,离开那里,一路上我已经想了好几次。”
司马羽听到孙子的话,不禁面露喜色:
“阿晋,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了。依依难舍,就是因为你喜欢。”
“嗯,也许吧!”
司马瑨突然又恢复旧日淡淡的、波澜不惊的模样。
司马羽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孙子的“病”,到了黄坑镇居然有了些许进展,这让他看到了让司马瑨彻底好起来的希望,他笑着道:“阿晋,今晚上你二叔那里举办了一个私人晚会,你去参加一下吧,都是些你认识的老面孔,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