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于沣将事情跟沐春阳说了,然后问沐春阳:“你们这是怎么了?她可从来没有发这么大的火!”
“为了这个!”沐春阳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说!
“她打的?”于沣张大了嘴,那里头都可以塞下一颗鹅蛋了。“不是,你不是说是你大哥打的吗?”
“我大哥还不是她招来的?”沐春阳说着就感觉到嘴角传来一股撕裂的疼痛,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沣得知是这样便没有再说话,帮着沐春阳弄了一下伤口后好一会儿才说:“其实你不该怪她,她也是为了你们一家人好嘛!”
沐春阳闷闷地点了一下头,闷闷地说:“我知道,只是那个时候太气了,一时没有忍住,就把她给得罪了!”
“果真是得罪了!”于沣抓了两只金元宝在手中敲着响玩,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你不是说还要在她那里偷经吗?现在把人得罪了,这经怎么偷?”
“别说了行吗?”沐春阳感觉到烦极了,冲着于沣吼了一声,然后说:“你先走,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听他这么说于沣点了点头,心道让他清静一下也好,便吹着口哨就走了。
于沣走后沐春阳想了好多事情,越想越悔,觉得自己太混账了,心想着怎么想才能哄江月高兴呢?连着想了好多法儿都觉得不妥,后来想起自己说过要教江月骑马来着,不由得心头一动,可是回头一想这样不行,自己就这样回去也太干瘪僵硬了些。
想着想着沐春阳就走了出来,在道上慢悠悠地转着,突然听到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他一阵好笑爬上了临近的树往里头一瞧,只见几个妙龄女子正在逗几只小狗玩!看着她们那么喜欢小狗沐春阳灵机一动,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丫头喊道:“小妹妹!”
“啊!有贼!”那个小丫头回头一瞧,只见树上坐着一个人,吓得大叫了起来。
听得小丫头叫那些玩狗的女子也都齐齐地叫了起来,一转眼儿的功夫就引来一批护院进来。沐春阳一见这样了,立马苦笑着解释:“我不是贼!”
“不是贼你爬到我家院墙上做什么?”一个锦衣黑须的中年男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中气十足地责问沐春阳。
沐春阳见罢,索性从树上跳了下来,朝着那个中年男人长长地作了一揖,说:“我是被这些小狗的叫声引的。”见着那中年男人一怔,沐春阳连忙又说:“我正想找只漂亮的小狗送人呢,找了许多也没有找着合适的,刚才在外面走过,听到这里面有小狗的声音故尔如此。确属冒失无礼了,还请前辈不要怪罪!”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中年男人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沐春阳,见着他满脸是伤便心中疑窦丛心,又说:“我看你满脸是伤,倒不像是个好人!”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让我大哥给打的!”沐春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索性就放开了,说:“我在家犯了错,被我大哥打了,我怪我姐姐通风报信,跟她发了火,又把她给惹生气了,为了让她消气我才出来找玩意儿的。走到院外,听到了小狗的叫声,便想到她还没有养过小狗,就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然后就上了贵府的院墙外的树上!绝对没有不轨的意思!”沐春阳格外的将“树上”咬得特重,示意那个中年男人,他没有抓他们家的院墙!
听着沐春阳说,又观沐春阳的色,中年男人终于信了几他,只是还是又问:“你是哪家的?”
沐春阳这下子纠结了,要不要说他是哪家的呢?在这里要报家门,无疑只能报江月,可他不敢啊!正在纠结的时候就听得那个中年男人换了语气,招呼人上来绑自己,于沐春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老实地交待道:“我是于大人幕友江月的弟弟!”
“江先生的弟弟?”于大人的幕府里只有江月一个人姓江,加上江月在真定做了那么多的事早已经是家喻户晓,沐春阳一报家门这个中年男人就猜测出来了。
“嗯。”沐春阳点了一下头。
“原来是这样!”中年男人哈哈一笑,手一挥,围着沐春阳的护院一下子就闪开了去。
沐春阳顿时舒了一口气,对着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地求道:“前辈,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别把这件事给我姐姐说?”
听着沐春阳这话刚才还笑哈哈的中年男人面色一沉,大喝一声:“去请江先生过来领人!”
“别啊!”一听这话沐春阳就叫了起来!
那个中年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沐春阳,笑着又说:“给沐六少爷选一只最好的狗!”
“我不要狗了,你放我走行不?”沐春阳这会儿哪里还敢要狗。
“当然不行,我正好要请江先生到府中做客呢!”那个中年男看着沐春阳笑笑,见着沐春阳摆出了一副要逃的样子,又说:“沐六少爷,我劝你还是不要逃的好。我的这些护院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令姐来了,我就会跟她说你是爬院墙进来的。至于干什么嘛,令姐自己会想的!”
“要是我不逃呢?”沐春阳很识实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