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本人却每日清清闲闲泡在医院里。
不是陪着妈妈聊天,就是母子俩一块刷剧,后来那个连环杀人案改编ip的制片人也来联系过几回,电话都没通就被阮颂挂了。
陈严有时过来帮他拿换洗衣物还会问:“你这段时间真一直没搭理任钦鸣啊?眼看都要上综艺了,能行吗。那综艺可是直播,咱收了钱不能穿帮……”
阮颂看起来心不在焉:“还能怎么穿,无非是被粉丝发现他们哥哥付出多一点。”
“屁,你就嘴硬。你这人我还不知道,嘴上一回事,其实最讲良心。”陈严看着他摇头,“但我问你啊,家里那些衣服咋处理?咱租房衣柜那么小,那些衣服又那么贵,我可不敢随便叠吧叠吧就腌菜一样放进去。”
上次任钦鸣送来的衣服,阮颂除了那天见人穿了一次,后面直接让陈严打包带回了家。
阮颂更漫不经心:“那就丢了。”
陈严整张脸的五官都挤到一起:“你还不如让我二手卖了!我想说的是你上节目穿什么!总不能还穿咱老百姓那些破烂过去吧,到时候节目上其他嘉宾肯定一个比一个精致!”
“老天都给我这么张脸了,你还要咋精致。”阮颂说完便扭头重新回到病房削水果。
其实衣服这事,他原计划确实是打算专门添置几件的,但那天任钦鸣的衣服一送来,他就改变了主意。
反正他就算逛街花钱买,也舍不得买这么贵,那从小几百换到大几百,夹在那帮有钱人中间其实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摆烂。
…
相同的问题,徐兰也在担心。
“现在离明天综艺开机只剩一天了,确定不需要我出面攒个局,让你俩在一张桌子上坐坐?”
徐兰实在是有点看不透这两个人。
进组在即,阮颂不着急就算了,一向特别渴望的任钦鸣居然也跟着不急了,只是说:“颂哥不乐意就算了,不会穿帮。”
徐兰都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你俩分手整整一年没面对面说过话了你心里有数不?万一小颂就不小心对你甩了脸子呢?”
这个助理小卢都知道:“放心吧兰姐,颂哥的自尊心不会允许他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好好配合演出的。”
“而且参加综艺是他付出劳动,合理挣得回报,不会撂挑子。”
任钦鸣自认没人比他更了解阮颂的脾气,一句话就位这件事下了定论。
徐兰简直匪夷所思。
她以前是真不好奇这两人为什么分手,现在却忽然很想知道,好整以暇在任钦鸣身边坐下:“方便透露一下分手理由吗?”
任钦鸣瞬间摆出死人脸起身:“不方便。”
徐兰转脸想问小卢。
结果小卢几乎把“护主”两个字写在脑门上,屁颠屁颠一欠身便跟着任钦鸣走了。
留下徐兰一人面对瞬间空荡的办公室,整个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