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的草率决定,寂寞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白万喜来。
吕蒙则每日早出晚归在外奔波,有的时候甚至好几日不回家。吕蒙每次回家,张凤娇都详细打听询问外出的情况。吕蒙则生硬应付地说:“镖局忙。”
张凤娇自讨没趣也就不再问下去,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压抑。
张凤娇早就听到了一些吕蒙在外边的风言风语,可自己毕竟不是姑娘身份嫁给吕蒙的,她觉得吕蒙也许是在报复自己,她忍气吞声地生活着。张凤娇几次怀孕都因自己的身体孱弱和精神郁闷而流产。吕蒙为此对张凤娇恨之入骨,有时竟然出口不逊道:“你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废物。”张凤娇是牙掉了往肚子里咽,她的心在流血,她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费尽苦心选择了白万喜。张凤娇的精神在一件事情上彻底分裂了,她只要一生气上火,她的疯病就范。
那是个中秋节的夜晚,在家里独自过完节日的张凤娇耐不住寂寞和邻居们上街欣赏花灯游玩。在如潮的人流中,面容娇美身材匀称的张凤娇仰头看着各种形状五光十色的美丽花灯和夜空中时断时续绽放的礼花,她被眼前的迷人景色陶醉了,她忘记了一切。突然,她的后脑被击打了一下,她昏了过去。等张凤娇醒来时,现自己的嘴被一块丝布堵住,手脚被捆绑着装在一个黑乎乎的麻袋里,身怀武功的她无计可施。她想绑架自己的人一定想把自己卖了当妓女或者女佣人,或者是为钱绑票;不论目的是什么,只要自己被放出麻袋,施展武功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帮可恨的强盗。
张凤娇被抬着走了很长时间,她觉得天亮的时候,好像上了一座山。不一会,有人敲打几下门环,推开一扇门,来到一个院子。一个女人上前问:“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一路抬着张凤娇的一个男人奸笑几声,说:“姿色群体态丰腴,你赏个大价钱吧。这个主一定会让你老开心的,不瞒你说我看到她都想了。呵呵……”
少*妇厉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活腻味了,现在还敢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们对她动过手脚。快说动没动过?”
………【第八十六章】………
少*妇说完一抬手右手,只听扑通一声,那个说话的男人无形中就倒在地上疼得抱着肚子呲牙裂嘴直叫唤;另一个男人吓得扑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着响头,哀求地说:“奶奶,我的奶奶。饶命呀!我可什么也没说呀。我们怎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呀?我们是拿她来孝敬你老人家的。”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哪次没赏你们银两?竟敢和我讨价还价。我说过了:你们吃了我的毒药,每天不按时到我这里吃解药就得死,背叛我也得死。”女人恶狠狠地说。
麻袋里的张凤娇听了身上都起鸡皮疙瘩,好狠毒的女人呢。
这时,先头说话的那个男的“啊啊”痛苦地叫了几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磕头如捣蒜地说:“奶奶,我错了。今个的钱我不要了,就算我们孝敬你老人家的。奶奶,我们不能死呀,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呢。”
少*妇理都没理那个哀求的人,移动脚步向装着张凤娇的麻袋走来。
麻袋口被解开了,张凤娇见到一位娇艳无比的少*妇。少*妇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凤娇满意地点了点头,回身往两个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男人嘴里塞了个黄色药丸,厉声喝道:“滚,我若是听到你们泄密连你们的家人都杀了。”她随手扔下两块碎银。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趴着身子捡起碎银,连咕噜带爬跑出了院子。
张凤娇被这个女人带到一个屋子里,关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被关了一天的张凤娇手脚被捆绑得麻木了,肚里出肠鸣声,她饿了。屋门终于打开了,那个少*妇,一手拎个陶器水壶,一手拎个陶瓷碗,走了进来。少*妇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上前色迷迷地摸着张凤娇娇嫩的脸,娇滴滴地说:“美人,让你受罪了。呵呵。”
张凤娇瞪了这个少*妇一眼,骂道:“贱货,快点放了我。”
“呵呵,关了一天还这样烈性,看来你真的与众不同,呵呵。”少*妇的手向张凤娇的前胸摸去,张凤娇躲闪着用身子撞击着。少*妇见张凤娇反抗就伸手点了张凤娇的穴道,笑了笑,拿起水壶倒了碗水,让张凤娇喝。张凤娇知道这水不是好水,紧紧地闭着嘴。少*妇张开左手捏开张凤娇的嘴,张凤娇无奈地被动地喝下了一大碗水。少*妇松开手点开穴道,站了起来,*笑着说:“呵呵,一会你就听话了。”说完,走出房门。
张凤娇干渴的喉咙被水滋润着舒服多了。她蜷着身躺着,想象着那个少*妇下一步的行为,她觉得少*妇是个变态的女人,自己恐怕要遭受到非人的折磨。想着想着,她的体内犹如一团烈火燃烧起来,肌肤像有蚂蚁爬动一样痒痒异常,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这时,那个少*妇出现了,她解开张凤娇的绳索,张凤娇克制着自己将要喷的欲火,牙将嘴唇咬出血了。少*妇一双细嫩的手又在张凤娇的身上游离着,张凤娇这次没有反抗而且希望少*妇尽情地抚摸自己。少*妇和张凤娇亲热了一阵子后,将张凤娇领出屋门,来到了一个灯光朦胧的寝室。室内有一池撒着鲜红花瓣冒着热气的碧水。少*妇先行脱光了衣服滑进水池,一边梳理着浓密的头一边脉脉含情地看着张凤娇。张凤娇不由自主的解开衣扣,露出娇美的身体,扑向水池。她本想让水池里的水消除一下自己体内的燥热,哪里想到洁白的身体被花瓣水一侵泡,她浑身上下更痒痒了。少*妇玩弄一会闭着眼睛享受她抚摸的张凤娇,然后,面对面搂着张凤娇的身子温纯着。突然,少*妇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屋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这个男人快脱光衣服,下了水池,与那个少*妇亲热一会后,掉转过身搬过张凤娇的身子就要亲热。张凤娇也许被这个男人的粗鲁行为弄得清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吕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吕蒙。张凤娇疯似地挣脱了吕蒙和那个少*妇,爬出水池,喊叫着跑出了屋。吕蒙看到了张凤娇的刹那也惊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个少*妇看着吕蒙僵硬的样子,打了吕蒙一嘴巴,吼道:“你死人呢?把她给我抓回来。”
吕蒙看着半开着的屋门,张嘴结舌地说:“她……是……我老婆。”
“哦。”少*妇惊愕一声,不再说话了。
张凤娇一口气跑到山脚下,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吕蒙竟堕落到和这样的女人勾搭在一起鬼混。她体内的那股燥热被凉爽的山风和一阵疾跑以及怒气驱走得无影无踪,她在一户人家的栅栏上拿下一套衣服穿上,边哭着边摸索着回到了家。
不一会,好几天不登家门的吕蒙也回来了。张凤娇抱着大被蒙头痛哭,吕蒙在一旁解释说:“我没办法。那个女人有一身妖术。我误吃了她的一颗丸药,被她要挟练一种采阴吸阳*。我从别女人身上采阴气,这个女人再从我身上采阳气。这女人的功夫十分了得,举手投足间能取人性命。如果我拒绝她,不但我死,她还要杀了你。她心狠手毒说到做到,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凤娇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她的眼前脑子里都是吕蒙和那个少*妇以及一些人*乱的场景。哭着哭着,张凤娇掀起大被披头散嘻嘻笑着,搂着吕蒙的脖颈,娇滴滴地说:“咱们睡觉玩。”
吕蒙觉得张凤娇一反常态,看着她呆滞直勾勾的目光,吕蒙知道张凤娇受刺激疯了。吕蒙对自己的恶行也有些追悔莫及,他觉得这是老天的报应。但他又觉得自己很幸运,自从他和那个少*妇其实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太婆李雪莲相识后,练了两年采阴吸阳*,吕蒙的功夫明显提高,同时也满足了他*的色欲心愿嗜好。
………【第八十七章】………
张凤娇的疯是吕蒙和李雪莲分手的借口,头脑聪明有悟性的吕蒙基本上掌握了采阴吸阳*的秘籍。他想趁此机会抛开李雪莲这个老*婆,自己独立门户。在吕蒙身上得到无限快乐的李雪莲舍不得吕蒙,按她的性格换别人说分道扬镳的想法,她早就杀死对方了,可她又不想让脱离她的吕蒙幸福。她提出一个恶意条件:吕蒙必须出家做和尚,李雪莲才能答应吕蒙的要求,并在吕蒙剃度的第二天将永久性的解药交到吕蒙手里。狡猾的吕蒙一口答应了李雪莲的要求,获得了解药和自由。李雪莲远游外地又寻找她新的目标去了。
苦命的张凤娇被抛弃后,只好自己过凄苦寂寞的日子,每当她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或者着急上火的事情,她的精神分裂病就作,她就满世界找男人玩,等泄完了,她的病也就自然好了。时间长了,人们都知道她是个色疯子,她又有一身武功,人们奈何不了她,只好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她。
白万喜抱紧了曾经伤害他感情的女人,他咬着牙要找无情无意铁石心肠的吕蒙问个究竟。
张凤娇的病情基本稳定了,白万喜花钱雇个热心的老婆婆照顾张凤娇,他踏上了寻找吕蒙的征程。
附近的庙宇,白万喜都走遍了,可没有吕蒙的一丝信息,白万喜心急似火。
这天黄昏,白万喜走进崇山峻岭前的一个村庄,想找户人家住下。可是村子内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大门紧锁,任凭白万喜怎么叫门就是没有人家给开门。白万喜看着一座座房屋上烟囱升起的袅袅炊烟,他觉得这个村庄很古怪。可除了这个村庄附近没有人烟了,自己到哪里住呀?白万喜选了个门脸较大的院落,飞身翻进院内。几只恶狗扑了上来,白万喜不想惹事生非又飞身上了房。这时,跑过来的几个壮汉高声喊道:“采花贼来了,采花贼来了。”一时间,村子里响起了锣声,接着一些人开始咒骂。白万喜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办法只好飞身跑出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