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看着眼前的钱袋子脑子轰的一声响,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他低垂着脑袋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胡大人,刘三做的坏事可不止这一件,”张飞似是还嫌刘三不够倒霉继续补刀。
这个王八蛋把自己害成这样,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噢?张飞你还知道什么,快说。”胡县令也对刘三恨之入骨,正想着派人去查刘三的老底。
刘三急道:“张飞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跟你没这么大仇吧?你干嘛咬着我不放?”
张飞一脸狰狞的看着他,笑的像地狱的恶鬼。
“哈哈哈哈……刘三要不是你,老子能落到这步田地?”
林依然和林三哥在一旁冷眼旁观两人狗咬狗,心里很是痛快舒爽。
张飞说道:“胡大人,刘三四月十六日伙同他的几个堂兄弟把一个卖水果的商贩打成重伤,并把他们一家人赶出了青云镇。”
胡县令威严的声音传来,“还有没有补充的?”
张飞:“我只知道这一件,不过像他这样的小人这样的缺德事肯定没少干。胡大人不防派人去查一下。”
胡县令点了点头,“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孙师爷你把状告张飞和刘三的所有诉状当着大家伙的面读一遍吧。”胡县令正了正头上戴得乌纱帽。
“是,大人。”孙师爷拿着一摞整理好的诉状抑扬顿挫的读了起来。
“明珲元年正月初六张飞当街强抢一名青年男子。”
“二月十二抢收吕记粮铺50两银子的保护费。”
“二月十五带人在宜春楼把一名名叫翠柳的花魁强抢回家。”
“二月二十三在张记包子铺看上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派人强抢回去,家人上门讨人,被打断肋骨,重伤不治含冤而死。”
“四月十六日,刘三伙同其弟打压欺侮同行,套麻袋把人打成重伤,赶出青云镇。”
“七月十二日刘三伙同张飞……”
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从孙师爷的口中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民众。
众人听得义愤填膺,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一个个额头青筋暴突,大声嘶喊: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