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褚元低骂一声,脸上居然有隐隐的邪笑,他直起身岔开腿虚跪陈心身上,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等到他终于脱了个精光,露出精瘦有型的胸膛和腹肌、茂密的阴毛、阴毛下怒胀的肉棒任陈心扭得像条喝了雄黄酒的蛇,他还是不慌不忙的。
叔叔肏肏侄女嘛~唔叔叔~陈心伸手去撸动他的肉棒,却被他捉住了手,他膝行着挪了两步直到将肉棒对准了陈心漂亮的小嘴巴
我可不是你叔叔,好好想想该叫什么,叫错了就不给你吃鸡巴。
死相!他怎么就爱在做爱的时候审人、考人,真是名副其实的搞鸡巴名堂!
陈心看着那条马眼上已经溢出淫液的巨屌,在心里把褚元痛骂了无数声,嘴上却还是嗲嗲地哀求着,不是叔叔,是哥哥,是哥哥,哥哥肏我~
褚元微笑,扶着肉棒,用龟头抵在她嘴唇上,不对,再想想。
我想你妈个头啊!
陈心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含混地呻吟:心心不知道了心心要肉棒唔
褚元被她骚得红了眼,终于把持不住肏进塔嘴里,龟头擦过细嫩的唇,柔软的舌,抵在粗糙的上颚上刮弄,他舒服得仰头倒吸一口凉气,又低下头笑着压低声对她说:你该叫爸爸,我是你爸爸,宝贝。
陈心被粗长的肉棒插得差点翻白眼,自然是叫不出爸爸的,她在心里感叹,真看不出来这衣冠禽兽脱了衣服骚成这样
陈心整张嘴被插得完全合不上一点,口水四溢,她努力吞下这巨大的肉棒,整张小脸都被肏得变了形。可那肉棒露在外面的还有好一截,她只好伸手去抚弄那一截,希望能令它尽快缴械,让自己有暇喘息。
褚元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小嘴,直到看她眼角飚了泪,才拔出肉棒。他把小小的女人从胯下抱到怀里,轻柔地替她抹了泪花,哄孩子似的吻她脸颊,又吻她的唇。他撬开陈心的牙齿,陈心却转过脸避开他:别亲,我感冒了。
褚元嗯了一声,一手掐住她后颈,不管不顾地舌吻她。好半天分开时,两人的唇齿间扯着暧昧的丝。他一脸魇足,才有空搭理陈心,感冒了,爸爸带你吃药。
他还玩伦理梗上瘾了。
陈心在心里嘲笑他,不防却被他肉棒冲进骚穴一捅到底,她叫都叫不出来了,绷直了脚尖,张着嘴只有无声地喘息
这个人是不是性压抑太久,现在一做疯了?
她腹诽未歇,下一秒她才知道是她要疯了!
褚元抱着她,站了起来
维持着鸡巴捅在花心的状态,就这么站了起来
陈心甚至没有力气尖叫,她拼命搂住褚元的脖子,两条发软无力的腿勉强盘在他腰上。褚元一手捧着她屁股,一手扶着她一边的腿。他肏着仿佛天生与他肉棒契合的花穴,听着陈心咿咿呀呀的淫叫,又爽又得意,一再忍耐,才憋住射精的冲动。
他缓慢地走了起来,陈心又爽又难受,开始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乖,要叫爸爸。
爸爸,啊爸爸不要不要肏了
爸爸给的,不可以不要。他跟平时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边使坏故意颠弄陈心,一边还安抚似的吻她的耳朵,他开始下楼了。
陈心搂着他脖子的双臂在发抖,口水、眼泪和淫水像泛滥一样流。
太深了,实在是插得太深了
走下楼梯的时候,褚元也终于忍到了极点,他把陈心放在吧台前,扶着腿软发抖的陈心,后入她,他拼命地捣弄,骚穴里的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抽打成白沫,从交合处顺着他们的腿淌下。
我要肏到心心的心里去,好不好?褚元压抑着喘息,说话时的声音几乎还是一贯的清冷。
陈心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一边用酸麻的花穴咬他,一边放声浪叫刺激他:爸爸肏我呃嗯爸爸,大鸡巴爸爸,用力肏我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褚元爽到极致反而咬牙皱眉了,他搂紧了陈心,和她一起颤抖仿佛天光乍破,在那一瞬间,他们一起登上巅峰,又轰然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