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言不由衷,嘴上关心孩子,却不舍得去看摔倒的孩子一眼。
而是第一时间跑过来威胁他们下车。
这时,草丛里又冒出了十几个大汉,气势汹汹地把巴士围了起来。
领头的是一个独眼的光头。
“怎么回事?”
女人哭唧唧地指着车里的人,对独眼光头说道。
“他们打孩子!那么小的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啊!”
严梨和殷北楚对视一眼,这还是连续剧?
独眼光头横眉怒目:“谁这么没人性!”
他凑近车窗,哐哐砸了几拳。
“里面的人,下来。”
其他大汉跟着叫嚷着。
“孩子都打,是不是人?下来!”
“就是,打孩子的赶紧滚下来。”
……
殷北楚瞥了一眼后视镜,有个大汉正打算偷偷摸摸破坏油箱。
眸底寒光消纵即逝,他轻轻地捏了捏严梨的肩膀。
“看来不解决他们,我们过不去,我下去陪他们玩玩,免得他们打巴士的主意。”
严梨叮嘱他:“小心点。”
嘻嘻,梨子关心他,他雀跃地回道。
“好。”
车门打开,他下了车,面无表情地站在车门口,凌厉地巡视了一下各人。
现场霎时安静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气场太强了,光头也有点虚,吞了吞口水问。
“是你打的孩子?”
其他人跟着厉声质问。
不待他回答,有人鬼鬼祟祟地窥视车内,殷北楚上去一脚,踹翻了那人。
接着挥了挥手,聚起风,把偷偷摸摸破坏油箱的人,响亮地扇到了地上。
一套动作下来,没人敢吱声了。
而那两个人均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气定神闲地解开了外套的拉链。
“人是我打的,不过,是你们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