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个问题。”卡路尔从琴酒腿上坐起来,“我们俩现在的立场是对立的,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琴酒不动声色道:“那是你的事。”说着,想了一会儿,“去试试波本这个新玩具吧。”
卡路尔挑眉,对了,琴酒还不知道波本其实是公安这件事,是他还没有告诉琴酒。
琴酒会把波本这个信息告诉他,大概率是因为波本是朗姆的手下,这是要给朗姆找点事情做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组织真是。。。。。。够水的。
琴酒察觉到卡路尔有些莫名其妙的目光,放下报纸看向他。
卡路尔顺了一下琴酒的头发:“其实你也很辛苦,真的。”
“话里有话。”
“朗姆也是个不会挑手下的家伙。”
一周后。
警备局里,一个戴着眼镜、中规中矩的男人来到卡路尔办公室。
“我是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风见裕也,关于上次土门康辉一案,上级要求我来询问一下卡文迪许先生,案件的报告是否已经整理完成了?”
卡路尔刚刚买了一罐加糖的罐装咖啡,比起卡勃耐做的无糖咖啡要好喝许多,这种行为虽然有些感觉像是背叛了卡勃耐,不过谁让卡勃耐冲泡咖啡不习惯放糖的。
“卡文迪许先生?”对于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风见裕也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他的上司怎么都比他年轻呢,降谷先生是,面前这位年轻人也是,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警衔也不过是个警部补。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逆天吗?
卡路尔将喝完的咖啡罐扔进垃圾桶,然后把桌上的报告拿给风见裕也。
“非常感。。。。。。诶?”风见裕也看见空白的报告,神情一愣,不明白卡路尔的意思。
卡路尔站起身来到风见裕也身旁,拉开一个椅子:“不要站着,坐下。”
“是。”面对上司的要求,他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降谷先生说了,对待这位的任何请求像对待他一样,无条件服从。
“关于那件案子的报告我还没来得及写,不过我可以口述,然后你来记录吗?”卡路尔拿出一支笔递给风见裕也,“你叫风见裕也是吧,降谷先生经常跟我说起他有一个得力的下属。”
“是吗?”风见裕也接过笔,这个人知道降谷先生的名字,那么和降谷先生的关系也不一般。
降谷先生真的这样夸赞过他吗?
“其实比起降谷先生,我只能算是给他拖后腿的部下。”风见裕也一边写报告一边回忆起那位比自己还小的上司,“降谷先生是个能力特别出众的公安,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
卡路尔静静地看着风见裕也奋笔疾书,从字迹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平时的一板一眼,这家伙在生活当中怕不是个社畜吧?
风见裕也在书写的过程中,身子紧绷,说实话,被这位这样盯着有点感觉像是面对工作上的降谷先生,让他很是紧张。
卡路尔像是察觉到了,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早上吃饭了吗?”
风见裕也写字的手顿了一下,他不明白卡路尔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早上吃了一块巧克力。”
“就算是执行任务也要按时吃饭,风见警官。”卡路尔放了两颗糖在他面前,“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随意一点就行了,吃糖,今天好不容易从我管家那里要到的。”
“非常感谢,不过报告马上就写完了。”
“你很习惯写这些东西,看来在你平时的工作中,安室先生经常让你写报告。”
“降谷先生平时要执行秘密任务,所以写报告这件事就由我来代劳的。”
卡路尔沉默不说话,秘密任务就是跑去咖啡厅当服务员,去游乐园发传单,一天打六份工去收集情报,这家伙知道安室透做了这么多份工作吗?
“卡文迪许先生,报告我已经写完了,就只需要您署名就行了。”
卡路尔利落的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抬头看向风见裕也,“风见,作为一个警察,即使面对上司,也要随时保持警惕,况且我还不是你的直属上司,你今天跟我说了不少的话,是因为你的上层特地吩咐过你什么。”
风见裕也也没有隐瞒:“是的,降谷先生说过,在面对你时要向面对他一样无条件服从,因为我无法向你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