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现在拖到大街上去展览那又如何?“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有人说是假的,那可以当场试验的呀!连上水泵打耐压。看看它到底能承受多么惊人的水压,那绝对不是一些所谓顶尖的动物、人造材质造假可以轻易达到的标准哦,嘎嘎……如果还是有人不信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当场解剖的。嗯,为了取信世人震惊全世界,解剖就解剖好了,反正我以后也用不着了……该有的组织机构它都有,该有的功能指标它不但有而且还全面超越,到了那个时候看谁还敢唧唧歪歪的口出不敬之词?恐怕一个个的都该倒抽着冷气目瞪口呆了吧,嘎嘎……
魏索一旦展开臆想那就会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可是这一次却是个例外。因为他慢慢的发现,眼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若有若无的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层雾气严重影响了他的视线,这令他相当不爽。
在夜晚尤其是在荒野之中出现雾气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魏索虽然感觉不爽却也不以为意。他没有了手脚好在还剩下嘴巴,于是就鼓起腮帮拼命的去吹眼前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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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这好比就是“雾中看花”嘛,吹一下看一眼,看一眼吹一下。老子的jb隐隐约约的就像是条云中之龙,活灵活现的越发显得硕大无朋,矫矫不群了啊。
&呼……”
魏索恶趣味爆棚。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显得猥琐的灿烂,一些消极的悲恸情绪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眼前本来薄薄的雾气变得越来越凝实厚重,到了最后绵绵泊泊。覆盖笼罩了老大的一片空间,魏索满眼白茫茫的,就像置身于半空云雾之中。毕竟云雾靠吹是很难吹散的。
&呼》
魏索一眼看不到至爱之物就像是要了他的老命,咬了咬牙紧跟着他就癫狂了,鼓足腮帮用出吃奶的力气猛力吹了起来。虽然他失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肺活量,但通过不懈的努力还是被他吹出了一个小小的雾气缺口。
呼,终于又见到了啊!一秒不见,如隔三秋,呵呵……咦,怎么好像有些不大对头……
虽然魏索这个时候仅剩下了一颗光秃秃的头颅,但猝然间似乎还是感受到了一颗心在怦怦乱跳,正所谓关心则乱,他脸色狂变,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对面的庞然巨物会生生的缩小了一大圈呢?难不成缺少了占老子全身绝大多数气血的供养,它这么快就“凋谢”了,就“枯萎》
又或者是我刚才眼花看错了?魏索一想到这儿精神为之一振,于是又忙不迭的开始吹呀吹。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魏索终于又将眼前凝实厚重的雾气吹开了一道缝,再凝目细看之下,不觉一颗头颅像是进水似的打起了摆子,继而思绪恍惚凌乱,欲哭无泪。
怎么……怎么老子的“宝贝”变得只有丁丁……牙签粗细了……
这种“惨绝人寰”之事如果不知道那倒也罢了,既然知道了,魏索就算死了都会从骨灰盒里跳出来的,更何况现在。魏索只觉得脑子一闷,一股久违了的热血冲了上来,顿时面红耳赤,紧跟着从地上一蹿而起,“登登登”的冲上了前去……
咦,我的手脚身体怎么都长出来了?冲至半途,魏索微微一愣。不过此时这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喜,前途扑朔迷离、祸福难知,更重要的,更令他着紧之物尚在前方呢。于是脚不停步,冲破迷雾,近前一看……
魏索涌上脑际的热血像退潮一般迅速回流,眼神恍惚,手脚冰凉,仿佛通体又只剩下了一颗头颅。怎么会这样……地上什么都没有,我的“宝贝”去哪了……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一道极为微弱与沙哑之声。
&咳,小子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很惊讶,感到很震撼呢”?
&讶个p,震撼个p”!魏索正处在极度焦躁不安的当口,闻听此言头也不回,想也不想恶狠狠地回对道:
&你麻痹的!只不过是一件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的庞然巨物突然不见了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惊讶,怎么可能会震撼,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的,纵使它上天入地了老子也有把握肯定能够找到它的,这就是所谓‘大’的好处了,不像有些‘丁丁’,一旦跌落于地被风一吹,就鸿飞冥冥再也找不到了……”
&咳,我指的不是那个……你先摸摸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那道声音幽幽叹了口气,像是不胜唏嘘,又像是不胜悲怆。
&要说什么都看开了,可就这件事我真的是死也搞不明白,就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呢?‘程式’如此煞费苦心,甚至可以说是处心积虑的将我牺牲了那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就是一个个……无解的轮回嘛。可为何非得选择他,非得成全他呢?要说‘烂泥扶不上墙’,恐怕选择任何人都要比这小子来得强吧?难道那‘程式’真的会是有眼无珠……”(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章 各有“特点”
闻听此言魏索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他只是激动而已,并没有丝毫感觉羞愧之心。噢,让我先摸摸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那言下之意会是……
对魏索而言全身上下最关键的部位自然就是脐下三寸处,至于其它的肢体、器官他基本当做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因此对“身上各个部位”这句话的理解就显得稍微有些“狭义》
魏索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裆下,一摸之下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精彩已极,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憋了许久方才在喉咙底里吐出了一句话: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的春回大地重新又长出来了呀……可是,怎么感觉小了许多呢,别说与运势加成的庞然巨物相距甚远,甚至都及不上以前‘原生态’的十分之一了。如果现在把我赤身**的扔进同样赤身**的人堆之中,恐怕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一眼就能够轻易辨认出来了。唉,从天空跌落尘埃,其中的落差……”
魏索的脸色只能以“阴晴不定”来形容,内心的挣扎与呐喊显而易见,但最后终于还是精神胜利法发挥了作用,再次呼出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萌芽’了终究是件好事嘛,以后‘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保不定还是能够茁壮成长的……咦,怎么才刚‘萌芽’就这么‘坏’了?如此短小精悍也敢一柱擎天?嗯嗯,感觉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的”!
“‘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唉,看来‘程式’真的是有眼无珠……”魏索语声未落,先前的那道声音又在耳边猝然响起。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