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两都愣住了!
那毕竟是陆应川才送给我的,且很有可能是这场婚姻里他送我的最后的礼物!
我如何不心急!只站在原地,瞬间没了主意。
可就这个愣神的功夫,徐娩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忽然蹲下身,好似想伸手去掏下水道?
且不说那个口子窄小手伸不进去,纵使可以,我又何至于这样逼她?
“徐娩!不用捡了!快起来。”我自然阻止她。
可她还挺执拗,就这样跟我拉扯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放弃。
下雨天里这样疯狂的行为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视线,而我是向来不喜欢被人瞩目的。
“我要上班了,你也忙去吧。”我心想早上的预感果然还是灵验,今天果然没有好事!
而徐娩站在那儿一副委屈的模样,一直跟我道歉,“姜姐,要不然我去买一个赔给你吧?”
“不用了。”
我实在无心跟她周旋。
一来,这东西好像也算不得是她有意弄掉的。
二来,之前还宝贵的坠子,如今在我眼里又多了层尴尬的意义。
我是个心里压不住事的人,尤其是关于陆应川的。
想起他在郁书的怂恿下曾送给徐娩那只表,如今又敢挑一样的耳环送人,实在让我心头泛恶。
可我不得不承认,因为对这幅坠子看重,所以心头又抱了些侥幸。
直接问陆应川当然是不可取的,思来想去,我打给了肖哲。
有段功夫没联系,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电话接通后我感觉他情绪还不错,于是拉呱了一些有的没的,直到末了,我欲言又止。
肖哲也很聪明,立马道,“我就知道学姐打电话给我不会是为了关心我的。”
“当然也想了解你近况,”我敷衍着,脑中浮现徐娩那张脸,“不过有件事确实想跟你打听一下,你跟徐娩还保持联系吗?”
一般来说,我身边的朋友跟恋人分手后都不会再联系,或者说就保持一个朋友圈的点头之交的关系。
可徐娩自有魅力,即便让肖哲受过伤,却依旧能跟他回到恋爱之前的状态。
“保持的,最近的事我都有听说。”他指的自然是我跟徐家后续发生的那些。
“是的,最近的事确实多,今早上徐娩还跟我见了一面,”我的手不自觉捏紧电话,“说来也巧啊肖哲,我没想到你送她的耳环跟我的一样,早上我的坠子意外掉了个,但那是陆应川送我的,所以我打电话来是想问问你坠子在哪买的,我好去补一只。”
这样说来,至少不显得唐突。
话筒那边大约有一秒安静。
而我的心跳像是忽然停了,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期望听见怎样的回答。
“学姐,你说粉色的那对吗?”
“是!”我激动道,“是你送的吧?”
肖哲大约也感觉出了我言下之意,声音都沉下去,“不是。”
我一颗心也落下去。
话筒中的我两好像都走神了,无话可说竟也没有立刻挂断。
就在我回神想要说再见时,肖哲却又开腔,“那是沈哥送的,但娩娩告诉了我这事,好像是因为在隆安小区发生的事让她很难受,沈哥在问过我之后,觉得那事发生有自己的原因,就送了她一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