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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第2页)

“娘娘,这个只怕是不容易的。跟着淮北王去瑶国的都是他的心腹,虽然也有别的随扈,可是那些人都不知道中间的事情,更不是那位是谁,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了。而淮北王的心腹,尚且无法接近,就算是接近了他们,想要他们张口,那是绝不可能的。”丹方摇摇头,然后叹气:“而别宫的守卫更是森严,我本来想塞点银子,然后就进去,可是最后也是徒然。”

不要逼我恨你

屋子里一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沉默而压抑,妙人觉得要是在没有人说话,她就要被这样的气氛给逼疯了。她想了想,又端起了那碗阿胶,凑到了青莲的边上,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娘娘,这陛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他将那个人弄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青莲只是接过了那只碗,也不抬头,静静的看着碗里的汤汁。过了半晌才说:“揣测圣意是大不敬的事情,身为我们这些人,怎么能随便就猜陛下的心思。”说着她抬起了眼睛看着妙人,她的目光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接着才又苦笑:“就算是能去揣测,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猜透陛下的心思呢?”

妙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退了下去,站在一边,继续沉浸在这样的沉默的气氛中。青莲没有去理睬妙人,只是转头看向了一边的窗户,从那里透出去,她看见和她那颓废的心情截然不一样的春色。

难道她当真是猜不到司徒翰轩的心思吗?不,怎么可能呢?就算他的心思十分猜不到,那么猜个五六分,七八分她也是做得到的。只是,这次的事情,这次的心思,青莲不敢猜,那个住在别宫的女人是谁,是干什么的,司徒翰轩到底找她来做什么,若是她真想去猜,她怎么会又如何不知道。只是,她不想猜,不愿猜,更不敢去猜。

她怕猜了,她就会崩溃,她并不怕自己崩溃,她只是怕自己崩溃了会做出那些她死都不愿意看见的事情。毕竟,她真的是爱着司徒翰轩的,虽然这种爱中参杂了很多算计、心思、还有予取予求,可是,她是真的真的爱过这个男人。

青莲抬起了头,就这么又倒在了那张椅子上,紧紧的盯着那高高的屋顶看着,她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她到底要些什么呢?青莲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她伸出了手紧紧的捂住了面孔。

司徒翰轩,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逼我恨你。

明白

“公主,外面好多人。”庄英从船头又跑进了船里,对着那已经梳妆停当的雪姬禀报着。

雪姬的手里捏着一条真丝的手帕,原本它应该是飘逸的,是姿态优雅的,可是,现在却已经被她又扭又搓,皱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听见了庄英从外面跑了进来,连忙抬起了头看着她,听到她禀报完了以后,她咬了咬下唇,想了好一会才又小声的说:“淮北王呢?”

庄英如何能不知道雪姬的心思,可是,时至今日,公主的这个心思只能死死的压在心里了,不能说出来,更不能露出来。她走到了雪姬的面前,就半跪下去,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得她的冰冷得好像是瑶国那最寒冷的石头。庄英的心里忍不住抽痛起来,她叹了一口气:“公主,你不能问淮北王了,你现在要问的,要看的,要想的,只有天鼎的帝王。”

“庄英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放不下啊。”雪姬眨了眨眼睛,一颗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砸在了庄英的手上,立刻就溅得四散了。“这一路上,他再也没有见过我,哪怕是请安,也只是隔着门,他难道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公主,有些事情明白归明白,能不能做归能不能做。你都知道这个道理,难道淮北王不知道吗?天鼎的陛下是淮北王的亲哥哥,是他的主子,公主啊,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庄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因为在她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也疼的厉害,看着公主那一颗一颗落下的眼泪,她的心也不停的滴血。

谁说身为公主就一定是好事呢?固然,她尊贵,她美丽,她高高在上,可是,她却没有自由。她的一生都是为了她的国家而活着,从来没有一刻是为了自己,这样的人生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凄凉。

雪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她都明白啊,她真的都明白啊。她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那日她和司徒翰飞一起站在拱桥上看海的时光,也许,那真的就是一场大梦罢了。

银甲的他

坐在那宽敞而豪华的马车里,雪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人群到底有多喧闹,阵仗有多浩大,她的全部心思,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马车前面的人身上。虽然隔着那门,她看不见那个人,可是,她知道,那个人一定骑着高高的骏马,穿着整洁的衣服,神采飞扬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她并不是前往皇后的道路,而是,仅仅是,嫁给那个男人而已。

越是这么想,她的心就疼得愈发难耐。她轻轻的靠在了马车的后面,深深的呼吸着,希望能靠着这样的呼吸可以缓解左边胸口那里锥心的疼痛。

也不知道行进了多久,车队停下了,雪姬听见了司徒翰飞在马车外面的声音:“公主殿下,别宫已经到了,请移驾吧,”

雪姬就这么愣在那里,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刻骨的想念,哪怕只是现在这样听见,就已经思念好像已经死去一般。她就这么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神情木然,好像已经失去了心神一般,坐在一边的庄英将她的这个样子不禁心里大急,连忙推了推她,小声而急切的说:“公主,公主,淮北王在请你去别宫呢!”

雪姬仿佛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她仓皇的看了庄英一眼,点点头。庄英连忙去开了车门,雪姬接着就低下头,缓缓的走出了车门。街上的人比她想象的更多,不过,她看不见百姓,应为,她已经被一片身披黑色铠甲的禁卫军围住了,目光根本无法看到那铠甲之外的地方。他们有的的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长柄兵器,有的抬着高高的旗帜,和熹的春风一吹来,这旗帜在空气中发出了呼啦啦的声音。

在这样一群黑色的禁卫军中,她看见了一身白衣的司徒翰飞。她第一看见司徒翰飞穿着铠甲的样子,他那一身银色的铠甲被早晨的阳光一照射就折射出了璀璨而耀眼的光芒,就好像太阳一样的吸引住了她全部的思绪和心思,想挪都挪不开。

渴望

“公主殿下,别宫已经到了,请移驾吧。”司徒翰飞见雪姬只是站在车沿上,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心里微微有些不安,他于是又提高了声音,提醒着雪姬不要这么做了。

雪姬回了回神,叹了一口无声的气,她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标准的笑容,然后淡淡的,淡淡的说:“那就有劳淮北王了。”

司徒翰飞冲着她行了一个礼,然后冲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雪姬忽然觉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也是最后一次牵手了吧。她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无法抑制住那已经颤抖起来的身体,还好庄英在她的身后扶住了她的腰肢,她才奋力的抬起了那好像是灌了铅一样的胳膊,姿态完美的放进了那只手里。她只是将手指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指上,可是,他那滚烫的体温就好像是火焰一样燃烧了她全部的生息。

雪姬从来不知道,原来渴望一个人,也可以到这样地步,面对司徒翰飞,她只觉得浑身都疼痛了起来,那是因为她过于的期待和渴望吗?

她的手指是这样的冰冷,就好像是刚刚过去的冬天里忘记融化的坚冰。她的手指就这么搭在他的手指上,却好像是将全部的力气搭在了他的手指上,她在不停的颤抖着。司徒翰飞只是抬着手,将雪姬迎了下来,他只是看着前方,好像雪姬的颤动,雪姬的冰冷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般。

只是,他的心里忍不住叹息,世界上最难为的大概就是这个情字了吧,就好像肖喜喜之于自己,就好像自己之于雪姬。

雪姬就这么将手搭在司徒翰飞的手上,她拼了全部的力气,想要去忘记这件事,可是到头来还是徒然。司徒翰飞那滚烫的生命,就这样融进了她的生命力,也许她终究一生都没有办法摆脱了吧。她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那富丽堂皇的行宫,忍不住开始渴望,要是他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好了,一直这样,走不到尽头,就好了。

渴望2

走到了别宫的前面,司徒翰飞放下了手,转身朝着雪姬行了一个礼,然后继续往里面走去。雪姬则紧紧的握着那还残存着司徒翰飞体温的手,她希望这样就能留住他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的仅有的温度和痕迹,希望这样的温度和痕迹可以成为自己赖以生存的一切源头。她稳了稳脚步,才继续跟着司徒翰飞朝着行宫里走去。

这座行宫是修建得极为别致的,亭台楼阁,流水垂柳,无处不透着能工巧匠的精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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