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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小绿忙答应了下去了。肖喜喜又拿出了那封写得厚厚的信,找来火漆封好,交给了月白:“月白,这是我写给王爷的信,也就麻烦你带过去了。”
送信2
月白连忙应承着,可是伸手一接到了那封信,她不由得心里凉了几分。这封信实在是厚得厉害,就这么掂量一下,估摸着,起码写了十多二十页的纸。她抬头看着肖喜喜,实在不知道王妃跟王爷到底要说些什么,怎么写了这么多?难道是要说她早晨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月白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起来。可是这信又不能拆,又不能问肖喜喜写了什么,这让月白的心里好像有个大疙瘩一样。不过也没有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问的时候,小绿又回来了,抱着一个大包裹,里面放着的就是司徒翰飞的银狐裘。这东西都齐备了,月白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停留,只好匆忙向肖喜喜告辞,拿着这衣服和信就走了。
这一夜,月白的心好像是被猫爪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封信,几乎片刻都没有睡着。好容易一大早了,她带着送信的队长才找到肖喜喜辞行。肖喜喜心无芥蒂,只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嘱咐着这送信小队的队长,还留着他吃了早膳才让他离开了。
“月白,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如果要是还有谁来请我出门的话,就说我不舒服,哪都不去了。”肖喜喜真是怕了前天的事情,这信一送走,就连忙叫来月白吩咐着。
这话本来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可是听在月白的耳朵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就好像是欲盖弥彰一样的虚伪。她不由得心生厌恶,对于肖喜喜也只是表面敷衍了。
肖喜喜见月白那敷衍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的,还好她的心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快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也就对于府上这些事情不怎么在意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就连下的雪也愈发大了起来。而肖喜喜却觉得身上一日比一日不舒服,时时刻刻都是懒洋洋的,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她只是觉得冬天了犯懒,可是小绿却十分担心,终于请了宫里的太医。
就诊
这大冷的天气,请太医出诊,肖喜喜多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本来一直推辞就不要请了,可是小绿却一直执意邀请,这才成就了这次太医的出诊。
坐在那帐子的后面,这位太医穿着冬天的朝服,袖口领子上面都缀着一圈的毛,身上的衣服也是厚厚的,看起来,越发衬着这太医瘦了。他年纪大概五六十岁,却容光焕发,头发一点不见黑,长着不长的胡子,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搭着脉,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小绿站在边上,看着这太医的样子心急起来,生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得了什么病。现在这个光景,月白日日有心作梗,司徒翰飞又不在,要是王妃这个时候得了什么大病,只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和她一样着急的还有一直站在外面一点的月白,这王妃要是无端端的生了什么病,只怕是王爷回来,她也不好交代,虽然她很是见不得这个女人,可是,就算是她要死,也得等到王爷来才行吧,不然的话,自己可是摘不清。
不过虽然外面的两个女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可是在床上的肖喜喜却丝毫不觉得紧张,她就是觉得困得厉害,就这么诊脉的议会功夫,居然又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那太医的声音在帐子外面响了起来,她才又醒了过来,可是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
那太医站在帐子外面,一脸的喜色,又是作揖又是道喜:“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了。”
肖喜喜揉了揉脑袋,懒洋洋的问:“什么喜事啊?莫不是我要死了,好登极乐世界去了?”
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请王妃收回此话。”而肖喜喜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她从来不说,从来装不知道,不是她不懂他们的心思,只是她不愿意费心而已。最近身子不舒服,她倒是忽然觉得轻松了,要是真的走不掉,逃不脱,就这么死了也是一件干净的事情。
有喜
“什么收回不收回,我要是这么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拍手称快呢。但凡有一个能在我棺椁前面掉一滴真心的眼泪,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肖喜喜也不忌讳有没有外人在,就这么撩起了帐子,侧躺着,笑意盈盈的看着屋子里跪着的一群人,她的目光扫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了太医身上,“太医为什么低着头,不是说有喜事吗?那就说说好了。”
这个时候,太医才算是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女人。这个女人是瓦吉国的公主,是被陛下俘虏的到天鼎国的。据说,当时是极有可能入宫为妃的,不过最后还是成为了淮北王的正妻,原本以为她有着通天的美貌才能一步登天,现在看来,她的长相在这美人如云的皇亲国戚里也不算出众。一张小脸十分的瘦削,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有神,这样有神的一双眼睛,这样的人,注定了是不会太悲凉的。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会说出这样悲凉的话。他顿了顿,收回了目光,这才说:“可不是要恭喜王妃吗?王妃有大喜了,这淮北王的小世子已经有月余了!”
肖喜喜听见这个消息,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就愣在了原地。什么,她有孩子了?她怎么就有孩子了?这么多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坏上了孩子?她的脑子乱极了,根本就思考不了什么。就连这满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乱七八糟的道喜她也没有回过神来。忽然就听见一个人焦急的抓着太医问:“太医,您确定是月余吗?是不是没算准。”
太医是认得拉着自己说话的这个人的。她是淮北王府的首席大丫头,月白。因为在司徒翰飞身边呆得时间极为长久,所以这上上下下的人都称她一声月白姑姑。而她现在的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奇怪:“月白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算没有算准,王妃有孕本来就快两个月了,难道我行医三十年,这个还看得差?”
质疑
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小绿就已经忍不住跳了起来。这月白也未必太明目张胆了,她到底什么意思?居然在质疑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吗?不过还没有等她说话,就已经被躺在床上的肖喜喜拉住了,她只是笑着:“多谢太医辛苦一趟了,小绿,月白你们快点去给太医准备些东西,这大冷的天过来,一定是辛苦了。”
不管月白对于肖喜喜怎么的不满,可是,她毕竟还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听见这么吩咐,她也就应承着。再加上刚才那话实在是太快冲出口,要是继续站在这里,她只怕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这床上的王妃了。她就给太医开路,要去拿银子,丝毫不理会小绿。小绿见这个样子,立刻就跟了上去,拉着太医闻起来这孕妇要注意什么起来,不再让月白有什么使坏水的机会。
而剩在屋子里的侍女连忙都又冲着肖喜喜道喜。肖喜喜只觉得心里烦,挥挥手就打发了她们。等着所有的人鱼贯而出,她忽然觉得这屋子里冷清的很。如果说刚才她还困得厉害的话,现在她实在是睡意全消,满脑子里都是月白问出的那句话。她相信,月白问出的那句话实在是下意识说的。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下意识的话,往往就是一个人的心里话呢。
看来月白是认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司徒翰飞的,而是那当今的帝王司徒翰轩的孩子。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经认定自己是爬了墙,给司徒翰飞带了绿帽子的坏女人。虽然,作为一个自小就照顾司徒翰飞的大丫头,这样护主的想法没有错,可是,现在她才是司徒翰飞身边的女人啊,却这样被猜忌,她的心里就好像被堵了一口巨大的气,怎么也出不来。
她伸出了手,使劲的捶了捶胸口,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似乎才算是畅快了一点。她的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