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禾收回手,便瞧见长吟咳个不停,顺带挤眉弄眼。
“你这是,眼疾犯了?”
长吟:“……”
他是让她给太子殿下布菜!
什么眼疾,怕是她有眼疾才对。
姜知禾将那硕大的狮子头夹进碗里,想了想,把另一颗夹给了薛燕今。
见薛燕今看她,垂眸道,“殿下,我只是太饿了,一时失了规矩,殿下要罚便罚我吧。”
但是要等她吃完这顿饭,不然这么多好吃的吃不到,她的肚子会流泪的!
瞧她这般矫揉造作,薛燕今嘴角勾起:“吃吧。”
“谢殿下!”
菜香浓郁,本来没什么胃口的薛燕今见她吃得开心,也跟着多吃了些。
离开的时候却正好遇到了信王。
信王头戴玉冠,一身锦袍,手拿折扇,清逸俊朗。
“殿下这是在十方斋用了膳?”他语气惊讶,“臣弟还以为以殿下的金尊之躯,是不屑在这种地方用膳的,毕竟,污了您的嘴可如何是好?要是出了意外,那就更不妙了,多少人会跟着遭殃,就连你身边的这位姑娘也会受到牵连。”
这话,没一句是好的。
甚至可以说在挑衅。
姜知禾心想这信王还真是和传言中一样,是个兄控啊。
没错,兄控。
信王,在太子薛燕今离京后封王建府。
那时,他八岁。
八岁之前,他是那个跟在兄长身后,模仿兄长一言一行的弟弟。
八岁之后,他是足智多谋,傲慢风流的信王。
朝堂上,他们针锋相对,凡是太子所做之事,他都要站出来掺和一脚,无人不知,信王与太子不和。
有人说:“若不是有太子在,不然这个位置坐的,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姜知禾在十方斋一别后便留意起有关信王与太子的事情,然后发现,这不是妥妥的兄控吗?
“姜姑娘这般看我,莫不是被我俊美的容颜所着迷,想跟我一起回府?”
信王勾唇一笑。
姜知禾却道:“信王会送我金子吗?”
信王怔愣:“什么?”
姜知禾又道,“我救了太子殿下,所以殿下让我暂住太子府,吃穿用度无一不精,闲来无事还会送几百两金子给我玩,偶尔还会亲自带我逛商铺,买首饰。不知等我去了信王府是不是还这样?当然了,你既然亲自邀请我过去,这金子就得……”
往上提一提。